彻底冷静来后，林一岚又问：“刚才，我们是撞鬼了吗？”

    “对。”牧时皱眉，“真奇怪，怎么在学校外面都会遇到这事。”

    林一岚说：“我看到有个服务员，得很像亓越……像，在一张纸上，照着他的脸又画了一张脸。”

    牧时气：“你这么一说……我刚才也觉得有个人像岑明。我以为是岑明了张大众脸。”

    亓越说：“我刚才，也看到一个和牧时很像的客人……他着罩。”

    三人面面相觑。

    亓越说：“我已经把它杀了。”

    牧时说：“你说这话的时候别看着我，总觉怪怪的……我也把那个东西解决了，用的黄符。”

    牧时又看向林一岚，林一岚心想，到底为什么你们说这话的样那么自然。

    她弱弱地说：“我是个普通人，我谁也没杀……”

    “但是，他撕掉了自己的脸，”她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认为，这三个东西，都……没用了？”

    一时间也没有别的线索了，三人决定先回学校。

    路上，亓越教林一岚记住黄符的图案。

    他说：“回去以后，你可以自己画几张贴在门上，墙上。只要用黄纸，和红的笔，它们就能发挥作用。”

    林一岚说：“其实，其实我还是比较愿意，相信科学的……”

    走了几步，林一岚又叹气：“哎，明天我要去找王叔，让他也给我画个阵法。”她真的不想再看见那个红黑的怪了。

    黑夜里，学校门，停着警车和救护车。

    围观的人群被保安驱散，所有学校的人都需要份检。

    亓越他们算里面的住，保安挥手，让他们赶回家。

    教学楼，挪来了几台大灯，警戒线后亮如白昼。

    林一岚的脸有些白，她往两人后躲了躲。

    台阶上伏着一个人影，台阶落着一个瘪的人，睁着的睛直直对着他们这边。

    林一岚喃喃自语：“我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