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描述的那个画面，是在天台上，遇到的林一岚。

    林一岚神微动。

    “我好像有印象……”

    “是开学第一次周考吗？”

    林一岚说：“我错了好几个选择题，很难过，也很怀疑自己。然后，我就去了天台，想缓和一绪。”

    林一岚呼声重了些，声音也有发颤：“亓越，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陈帆在天台墙边站了很久……他好像，在画什么？”

    牧时最先想到的，是那个聚鬼阵。他问了林一岚，但两人对了一——虽然林一岚记不太清，但应该不是同一个位置。

    林一岚了额角，有些郁闷：“我再想想……那是大半年前的事了，我不确定。”

    他们到了楼，林一岚小声问：“我再跟你们待一会可以吗？我一个人，有害怕。”

    亓越说：“好。”

    “来来来，”牧时当然不会拒绝，“我们一起看甜心格格，你就不会怕啦。”

    三人一起了亓越家。林一岚先去了卫生间。

    明亮的室灯，她在镜前，慢慢拿来那枚吊坠。

    是青白的玉石，乍一看只像块有颜的石，林一岚直觉它并不名贵。

    玉石呈菱形，但四角圆顿，中央细细雕刻着诡异的纹路。

    林一岚用手指蘸了，对着那枚吊坠，在镜上一笔一划地，复刻放大了那个图案。

    渍和指印，复现那个图形。林一岚默默记以后，又用纸巾把镜净，收好吊坠，若无其事地走卫生间。

    她脑中默记着那个图案，又一看到了正从厨房里来的亓越，一时有些慌。

    亓越像是什么也没有察觉，只问：“一岚，喝蜂吗？”

    林一岚：“谢谢呀。”

    牧时仰躺在沙发上，招呼林一岚一起看甜心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