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越说：“卷宗是这样写的吗？这个描述的方式，是不是有奇怪？”

    “不是卷宗。”

    牧时一张小小的纸片：“亓越，是有人，在里留了……笔记？”

    铅笔字迹显得匆忙又潦草，亓越接过来，发现那个“农药瓶上只有死者的指纹”旁边，画了一个小圈。

    牧时慢慢回过味来了：“李月老师是个教书人，又是从外的大城市来的。她在当年的明德中，不用地，应该不需要自己准备一大瓶农药吧？”

    “瓶上不应该只有她的指纹。”亓越说。

    牧时又低翻了几页：“可是这桩案，最后还是定为自杀。”

    缺乏关键证据……

    可以理解为，存在分证据，能指向，或者说暗示嫌疑人吗？

    亓越找到了什么：“这里有当时的笔录。”

    记笔录的字迹和小纸片上的字迹一致，同样显得潦草又匆忙。

    笔录对象大概分为三个群，李月的学生，当时的老师，和她生活相关的人士，邻居或者亲戚之类的。

    在学生们的描述里，李月老师是一位很负责任，很时髦漂亮，很好的老师。

    于刚：“我们都特别喜李老师，李老师对每一个同学都很好。就是好可惜啊……我不相信李老师真的会收红包，这件事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于刚：“对，是校工举报的，然后李老师被贴报登宣传栏批评，整个学校的人都知这件事。”

    于刚：“作风？啊？什么作风问题？我不知啊，李老师被开除，不就是因为收红包那件事吗？”

    老师们对她则是各有说法。

    李业：“小李确实是个很优秀的苗，哎，我也觉得很可惜。没想到她会被这些挫折打倒。”

    李业：“是的，我接手明德中以后，就决定把它成本地最好的中，本地的王牌，所以我才重金聘请了李月老师等数位青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