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你。”

    “不客气。”

    早自习时，语文老师宣布了周老师请假，他暂代班主任的事。

    丘老师初上任，就先找了各个班委和组，沟通一些况。

    林一岚捧着书，扫视过讲台上围成一圈的人影。

    她忽然回。

    陈帆的座位上，空的。

    亓越注意到她的动作：“陈帆说他只是借读，现在也要走了。”

    林一岚沉默了几秒，她从桌兜里取那枚吊坠：“这个，我还没有还给他。”

    亓越说：“陈帆说，不用还了，当作给你的礼。”

    林一岚把吊坠放回去，指尖忽然碰到什么。

    她低，桌兜里，不知何时多了两只金灿灿的小橙。

    林一岚看了那两只小橙很久。

    她重新拿起书。

    上午的大课间，林一岚去打了，坐在后面的女生用笔戳了戳亓越：“你们吵架了吗？”

    亓越一怔：“没有。”

    女生“哦”一声，又说：“觉你们今天，好像没怎么讲过话诶……怪怪的。”

    “一岚也闷闷的，”她撑着，“肯定是你惹她生气了，觉她现在谁都不理了。”

    另一个女生说：“一岚这个学期好不容易活泼了，可不要一朝回到解放前呀！我还想拉她暑假去玩呢！”

    “亓越！有人找你！”

    亓越以为是牧时，但门站着的，是岑明。

    天台上，墙被重新粉刷过，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气味。

    岑明撑着栏杆，眯着睛望向远：“今天上午有老师来拍我们的照片了，估计午或者明天，我们就能成为墙上贴着的那几个优秀学。”

    亓越：“都结束了。恭喜。”

    岑明淡淡地说：“没什么好恭喜的。我带了三个新人，死了一个，去真不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