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门被拉开，亓越正在帮牧时整理衣服。

    牧时挑眉：“你谁啊？”

    男人有些犹疑地望着他：“你认得我不？”他觉得这两人行为古怪，但他们又好像确实是npc，而不是玩家。

    他们了最里的隔间，关上了门。

    牧时还在手机中找合同的文件，但一直没发现快追综艺的合同，也无法知导演究竟是谁。

    他急着追上牧时似的，从那个开门的男人边经过。这句话仿佛在对牧时说，又仿佛在替牧时的无礼向男人歉。

    气氛陡然变得古怪起来，一时间，厕所里除了声，什么声音也没有。

    “好了好了，别吵了各位，”镜前的另一个人开了，“不是说要去找导演吗？走吧，别在这吵架了。”

    拉门的人看着牧时的装束，一副被噎住的表。

    亓越可以确认，外的三个人里至少有一个是玩家。

    这一次，很难从外表或者言行举止中区分玩家和npc。两者之间的差别将主要落在信息差上。

    亓越回：“怎么了吗？”

    短暂的沉默后，有人似随问：“导演在哪个包间呀，我们待会就去找他呗。”

    男人听了他的声音：“你是……刚才车上，司机那个？”

 信号渐渐变差了，一条消息要转很久才能发去。

    “哥，不好意思。”亓越说。

    王络：我次再帮你搞工作机会我就是狗，你连合同都不看。

    “你们也来了呀。”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

    亓越听到外的声音：“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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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的是……”

    有人打开了龙，冲了冲脸。

    导演别这样2

    两人刷新了几次，都没有新的消息再来。也不知是王络不想回复了，还是信号彻底失效了。

    他瞪着男人，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孔雀：“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一个大明星，怎么会认得你？”

    “哎，刚才那个车左拐右拐的，受不了啊。”

    有人注意到他们了。

    听脚步声，来的也是几个年轻人。

    “谁在那？”

    【影帝（验卡）：你将扮演世界上任何一角，你的一言一行将会无比和自然。】

    他也穿着上衣和工装，应该和亓越一样，是某个人的助理。

    亓越轻轻抵着门，挡住他和牧时，但没有扣上锁。

    牧时扬声：“小亓，嘛呢，还唠嗑上了啊？”

    “小亓，”牧时慢吞吞地走来，“怎么就忘了关门呢？要是被变态看到我完的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