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越看着策划书上的描述：“这个项目是你构思的吗？”

    “对。”

    林一岚很认真地说：“它很重要，亓越，我能看到它即将获得的成功。”

    “它会成为今年最火的综艺，”林一岚说，微微一笑，“甚至很有可能，成为往后的行业标杆，我的同僚后辈们的……唔，必修教材？”

    她真心实意地为这些畅想到兴，微微眯起睛。

    亓越心复杂。

    他终于知此前为什么一直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而且那不对劲……最早是从公路上的循环开始的。

    亓越忍不住问了这件事。

    林一岚很快地：“对，是我们安排的。”

    “说起来，”林一岚笑眯眯地看着亓越，“你的表现真是让人大开界呀，如果不是有人控场，我们差就要馅了。”

    亓越说：“你说的控场的人，是小岚吗？所有导演都知这个项目的存在？”

    “当然，”林一岚说，“我们都是策划人。甚至剧组里有几个演员和小助理，也在合我们的工作。”

    亓越表微窒：“你说的那些演员里……有没有那个阿松？就是那对双胞胎中的哥哥。”

    林一岚鼓掌：“真是瞒不了你！”

    亓越心中的复杂滋味难以言表：“所以阿松今晚的病是假的，对吗？”

    “对呀！”

    “这个主意是你想的？”

    林一岚特别骄傲：“对呀！是不是特别真？你们都被吓到了吧？”

    “……你到底为什么能想到让一个人的脸满脓包，还……破了浆来。”

    林一岚很认真地说：“因为要在短时间里，不引人注意地完成特效化妆真的很困难，但是得不真又吓不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