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牧时伸手，猛地扯阿珠的衣。

    ……他们看到了他的结。

    颤抖的，随着阿珠脸上惊恐愤恨的表，正在颤抖的结。

    牧时说：“我不是掐到他脖么……摸到了结，所以我觉得是个男的。”

    林一岚大受震撼：“你为什么要装女生？”

    “我没有装！”

    阿珠大声尖叫：“我本来就是个女生！我一直是个女生！”

    牧时迟疑地说：“别认知障碍？”

    “……不像。”

    阿珠冷冷地看着说话的亓越。

    亓越说：“也许，只是不能接受作为一个男的失败，才给自己找了借？”

    “他想要你的脸，”亓越说，“别忘了，他刚才说，他求的是成为你。”

    不是彻底的男人，却也不是完全的女人。

    外的光照来，三双目光的注视，让阿珠忽然生了瑟缩之意。

    他仓皇地缩起，左扭右扭，想用凌的发挡住自己的脸：“我是个女生，我是个女生……”

    林一岚也蹲在他面前，很轻地拍了拍阿珠的肩。

    阿珠似乎以为她要安自己，慢慢抬起了。

    林一岚轻声说：“有件事，希望你能告诉我。”

    阿珠嘴颤抖。

    “你当时说，想跟着我，是因为我的故事写得很好。”

    林一岚说：“是在骗我。对吗？你只是想通过我确认那个故事，是否像你以为的那样发展……”

    “纪立群……”林一岚顿了一，“是你主动去找的纪立群，因为以为他知的会更多。对不对。”

    林一岚看着阿珠的表，轻笑：“好。我知你的答案了。”

    阿珠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

    而林一岚忽然贴近他：“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那是真的，”她用气声说，“你差一，就能成功了。差一就能，真的换你这丑陋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