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查房时，简直不可思议：“人呢？”

    “那么多人，都去哪了？”

    这条走廊近三分之二的屋都是空的。

    “零！”

    “你是不是没有锁门？”

    小铁块着脏抹布一个铲从拐角冲来，差因为惯刹车不及而栽到墙上。

    “锁了！锁了！”

    电音嗡嗡的，慌忙为自己辩解：“全都锁了！没有漏，零没有漏！”

    护士很怀疑：“真的吗？”

    另一个护士举起小铁块检查：“这么多人不见了……肯定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会不会是零错了？”

    他弹了弹小铁块的脑门，发好清脆的一声“咣——”

    零的四条机械小短不晃了。

    它呆呆地被护士举，黑显示屏上什么都没有。

    护士叹气：“我就知。”

    “它太旧了，需要定时维修检查。”

    “不能换一个吗？真是麻烦。”

    “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让c医生去看看。”

    “还剩多少人？”

    几个护士清完人数后，脸上的表更黑了。

    “完了完了，被k和z知，我们都要完了……”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我们得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吧？”

    “来得及吗？早餐完就得跟z汇报了！”

    “嘿！”

    举着小铁块的护士示意他们安静：“发生了什么，我们不是已经清楚了吗？”

    又自己开机了的零慢慢活跃起来，机械短在空中晃了晃，有懵。

    “反正，”有人说，“它那么笨，也不会知我们了什么吧。”

    零说：“不笨呀，零才不笨呢。”

    护士把它放在地上：“去找z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