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岚停。

    她就站在窗边，因为杂草和玻璃碎砖的遮挡，屋里的人并没有发现她。

    “她住我隔来着。”

    另一个人说：“前两天，老能听见她搁那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

    “不是自言自语，她在跟那个哑说话。”

    “嗯？”

    牧时不知何时也了屋里，正跟这伙人商量着什么。

    牧时问：“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

    “我看那个人，一直把手搭在那个小孩上。”

    “不知，”一个人说，压低声音，“我听过医生叫他们连婴。”

    牧时说：“你逗我呢，连婴一个成年人，一个小孩。”

    “谁知呢。这鬼地方什么都有吧。”

    “别扯这些了，继续说说你的梦？”

    “好吧。”

    男人搓了搓手：“梦里，我就很害怕嘛，从屋里跑去——不知门锁为什么开了。”

    另一个人嘴：“我忽然想起来，你上次的那个梦里，锁也是开的。”

    “对。”

    牧时说：“是不是那些黑雾？”

    “那是什么原理？雾里藏了个好心的锁匠？”

    “哎，你先继续说。”

    “成。”

    “然后，我就看见走廊上有个影，提着把大斧。”

    男人咽了咽，“他一看到我，就来追杀我。”

    “他跑得特别快！真的，我拼尽全力也跑不过他。”

    “然后我就摔倒了，”男人说，“对方狞笑着，提着斧向我过来。”

    “他举起那把斧砍来，我就很怕，闭上睛，”他说，“但是他消失了。咻的一，就剩我一个人坐在走廊里，吓得，跟个憨批一样。”

    “怎么说呢，虽然是梦吧，但那些觉都特别真实。”

    “我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