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记得你的是亓越，忘掉你的却是他自己。

    凭什么是亓越？

    ……她坠海。

    那瞬间，牧时想到很多很多事。

    他想到抠门得离谱的亓越，总是执拗地攒着数目惊人的积分，并且到打听德亚多的事。

    他想到无数次，也有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亓越的沉默、亓越移开的目光。

    怪的手在上升，而她在坠。

    牧时毫不犹豫，跟着她一起去，海吞没他的呼、他的挣扎、他的一切……

    但是他被另一个人抓住了。

    德亚多说：“老天！你真的好重啊！”

    牧时如梦初醒。

    他抓住德亚多的手：“你可以复活玩家，对不对？”

    “他、他们说，”牧时息着，声音发颤，“只要给你足够多的积分，你就可以把死去的人从黑带回，对不对？”

    在他充满希冀的目光中，德亚多。

    然后又勾起嘴角，“但是她不行。”

    那瞬间，牧时里好像有什么碎了。德亚多痴迷地看着那些极端的绪。

    “为什么？”

    牧时一遍又一遍地追问，德亚多一边躲，一边飞快：“看不见，听不到，无法记忆，没有知！”

    牧时僵。

    “你真的觉得，这一切是那个不知叫什么的小破，能到的吗？”

    绿得发黑的海渐渐消散。

    雨声伴随钟鸣，回响在耳边。

    德亚多后，阿台淡淡地看过来，女巫上开始燃烧一黑气。

    德亚多循循善诱：“你看过了这里了，还记得吗？”

    “我可以告诉你，”他轻笑，“死去的人不可能会来这个地方，或者说，任何人类，都不应该来到这个地方。”

    “你不是和人组队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