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临说：“这是我们村的习俗。”

    他是个读书人，也是教书人，讲起故事来轻声细语、娓娓来。

    “据说，在很多年前，”陶临说，“我们村地偏远，经常遇到天灾山祸。”

    “然后有一天，来了个神仙。”

    陶临摘镜拭：“那位神仙，赐予了我们福祉。从那时候起，我们村就把那位神仙当作守护神，也因此一直风调雨顺，穰穰满家。”

    陶梓笑：“还是个女神仙呢！大人！”

    老太太不满：“小梓，这样说话，显得轻浮。”

    陶梓原本调笑的劲又蔫了去，闷吃饭。

    老太太又问起陶临最近去哪了，怎么经常不在家。

    陶临答得没有错漏。

    只是老太太一听，“苏小家啊……”意味地看了他一。

    本以为无事发生了，没想到，等大家都吃好后，老太太慢条斯理地放筷。

    “陶临，跟我来。”

    “……是，母亲。”

    老太太让陶梓拿来了竹条。

    陶临跪在院里，大儿媳和陶梓站在他后。

    老太太手起手落，了陶临几十。

    青灰衫裂开，有血透。

    陶梓一脸懵；“妈，这又是什么？”

    老太太劈盖脸一顿骂：“我王桂华教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儿，真该被老天爷一雷劈死！”

    “妈！妈快别打了！大哥他错啥了？至于吗？”

    “至于吗？”

    竹条狠狠落在男人上，他发声闷哼，又隐忍着。

    “我告诉你，陶临。”

    王桂华冷冷地说：“你要想三妻四妾，我不拦你。”

    她说话时，只看着大儿。

    后的大儿媳却低了。

    “你想找女人，我让陶从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