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三个人，站在三个方向，念动咒语，再同时把指尖血滴去……”

    于文乐拦住亓越。

    他有些犹豫：“哥，你就这么相信他吗？”

    赵天华看着亓越，问：“你会骗我们吗？”

    亓越答非所问：“你调查过我。”

    “虽然这么说，不谦虚的，”亓越说，“但那么久以来，我好像还没有言过。”

    于文乐半信半疑地松开手。

    亓越在林一岚边蹲，“醒醒，一岚。”

    林一岚没有动。

    亓越摘她的罩，“可以不用装了。”

    林一岚眨眨。

    亓越把她抱起来，她很合，手还搭在亓越肩上。

    赵天华忽然有预：“亓越！”

    亓越说：“刚才听你的计划，我一直觉得有个漏。”

    “这个计划需要三个人全心全意地合，”他低，“我是说，如果我就是不愿意念那个咒语，你能怎么样呢？”

    不是威胁，也不是挑衅，他是真的到疑惑。

    赵天华说：“我……”

    “你会杀了我吗？”

    亓越很快又否认，“不对，你不能让我死。你只能威胁我，或者劝说我。”

    亓越吐一气。

    他静静地看着赵天华，赵天华模糊地察觉到他即将要说的话、选择的决定。

    并且这个决定，早早地就了。

    在刚才，那么的对话里，他安静地聆听，却从未有过动摇。

    “你选择劝说，而不是威胁，我很激。”

    亓越轻声说：“那么我也不想骗你。”

    “我希望我们能面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