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句显然是在问她。乔茜笑了笑，倒也没有初见男朋友家的羞涩和张，大大方方吐两个字，“失眠。”

    “哈哈哈。”程爷爷忽然笑了来，把手上所剩不多的鱼往缸里一扔，“走吧，老给你瞧瞧。”说完率先走向旁边的一间屋。

    那屋就是程爷爷的诊室。面积不大，却摆了不少书。

    乔茜之前看过中医，喝了一个多月的中药，失眠没有改善不说差把喝问题。刚刚来的时候倒没觉得什么，这会儿坐在椅上把脉，才忽然张起来。

    她转看向程钺，颇有几分求助的意思。可对方却只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

    那边程爷爷专注认真的把着脉，仿佛定一般。

    屋里一片寂静，乔茜更加坐立不安。

    “好了。”半晌，老人家收回手，了声，“小姑娘没什么问题，就是肾虚。”

    肾虚？！

    乔茜愕然，“女人也会肾虚啊！”之前给她看病的大夫也没说过她肾虚啊！

    “女人难就没有肾？”站在一旁的程钺反问了一句，语气明显在嘲讽她无知。

    乔茜转，沙影地回应：“我还以为男人才会肾虚呢，你看广告里的六味地黄，肾宝片。不都是给你们吃的嘛！”

    程钺垂眸看着她，没有说话。可那神中传递的信息却在明白不过：我肾虚不虚，你难不知！

    这人，连神都能耍氓！还是当着辈的面！

    乔茜翻了他一，转过去不看他。

    程爷爷正低翻写着看诊记录的本，完全没注意两人间的互动。于是不明就理地科普：“只有男人才会肾虚是个误区。地黄肾宝片也不是万能补肾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瞎吃啊。”

    “哼。”站在一旁的程钺低声闷笑，又在嘲笑她的无知。

    乔茜当着辈的面不好和怼他，只好暗自磨牙盘算着如何秋后算账。

    “小姑娘张嘴，我再看看苔。”程爷爷开了。

    乔茜依言伸。

    程钺这次安安静静地杵在一旁，没有再趁机嘲笑。

    “苔略微黄腻，我给你去去火。”程爷爷伸手拿了支笔，又问：“除了失眠，你自己觉还有其他什么症状么？”

    “其他症状……”乔茜凝眉想了想，“前一段时间容易，好像现过一两次闷。好像还容易烦躁易怒。”

    程爷爷，“之前吃过其他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