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宋少衡轻蔑地看着萧素初，“我阿娘好歹也是先皇亲封的公主，到你嘴里就成了怪。”

    宋少衡继续问：“五年前，蔚州大战，贺兰鹤安和赵乐仪之死，那人也曾参与吗？”

    他开始问正事，“大梁朝廷是谁在同北燕私联系？”

    “你七岁被找回来的时候，述律国师亲自查验过，你上着的是北燕皇族的血，这绝对不会有错。”

    在萧素初看来，宋少衡的人生准则，就是一切为了利益。

    宋少衡：“除了他之外，大梁朝廷中还有谁在同北燕来往？”

    “宋少衡，你上那一半的北燕骨血是怎么改都改不掉的，你以为你为大梁朝廷效命，大梁这边就会把你当自己人吗？你别梦了，你不是不知贺兰漪有多怨恨北燕人，如果被她知你的真实份，你以为她当真能接受你吗？”

    她以为宋少衡想当北燕的皇帝，她想着只要他贪图着那至无上的权势，那宋少衡势必就要娶她为正妻，这是不会改变的。

    毕竟，那只是个卑贱如蝼蚁的女啊。

不可置信地看向宋少衡。

    为此，他可以牺牲任何人。

    “你，你是那个，那个怪的，怪的儿……”萧素初惊惧。

    又或许，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透过前这个未来的夫婿。

    萧素初难受：“不知，父亲从不告诉我这事，那次也是我碰巧遇见自己查来的。”

    她十岁的时候认识了被找回来的北燕七殿耶律卓焉，那时候的耶律卓焉在国师府习练，话少，理智，极其冷，他就像是一把没有的刀，总是能在所有摆在他面前的选择中衡量那个对他来说好最大的。

    她忍不住笑了声。

    萧素初本承受不住，极其痛苦地说了一个名字。

    萧素初了，“是他，是他先找的我们商量的此事。”

    已经到了最后，宋少衡也不介意再同萧素初多说两句话，他眨了眨睛，左瞬间变成了紫瞳。

    “你恨北燕？你怨恨陛、皇后和我父亲当年派人追杀你阿娘，所以你为大梁效命，替了原本的七殿埋伏在上京，就是为了等待今日。”

    所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宋少衡会为了一个婢杀她。

    到了这会儿，萧素初才反应过来。

    “你说你不是北燕皇帝的儿，那你是谁？”萧素初慌之中，思绪已然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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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少衡抬手开始动萧素初的真言咒，神冷，“那这就不是你该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