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里的家卫听到响声，掏脑袋。

    “原来是胡队亲自登门造访，快快请！”

    胡瀚山应和一声，自顾而。

    王羡有五味杂陈。

    乾坤小算盘悄然传音。

    “自己刚两边注，却转过来厌恶他人两不相帮，人不能太双标。”

    王羡轻叹一声。

    “不一样！我谈的是买卖，必须趋利避害。他为城主的心腹，却没有丝毫忠诚。”

    “他给人当，不也是一桩买卖吗？”

    “话虽如此，我始终觉得应该防着他。”

    “你变了！”

    乾坤小算盘说到这里，传音便戛然而止。

    王羡若有所思。

    回想起鹅村遭遇，一路赶往鱼城时的心境。

    猛然发现，自己真的变了。

    差走上圣母这条邪路。

    三舅姥爷似乎觉察到什么，笑得异常开心。

    “大葫芦外孙，你知仙是什么吗？”

    王羡：“褪去凡尘，了却俗事，法力，生不死。”

    “大错特错！单人旁外加一个山字才是仙。”

    “羡儿受教了。”

    三舅姥爷突然砸吧嘴。

    “你要什么馅儿的饺？何时能煮好？”

    王羡挠挠：“这得看您吃什么馅儿？”

    “糯米馅儿的开蒸饺。”

    “得嘞，我现在就到街上给您老买烧麦去。”

    ……

    独自走在街。

    王羡清晰地察觉到，鱼城真的快要变天了。

    不少人收拾行，全家老小往城外走去。

    当铺的生意尤其火。

    来不及售的房屋，带不走的名贵家，拖不动的粮牲畜……

    嗅到商机的贩，索在当铺四周起买卖。

    即便价格低得可怜，仍然架不住那些疯狂的抛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