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边三四岁学扎步的侍从，自然没有赢面。

    虞茉听得津津有味，促：“还有吗还有吗？”

    他沉片刻，略说：“先是女官、后是女护卫，再是女医官，但分乏术，暂只能惠及后与望族。母后也曾提过想为民间女什么，但她亦名门，难敌家族施压。”

    但虞茉不同，她来自偏远萤州，虞家无势，温家又为清。若有心接，母后定然愿意倾相授。

    “我想创办一间慈幼局，聘请女先生教孩们识文断字，等她们大了，不论是账房先生还是绣娘，总归不必卖为。”

    今日远远瞧见官旁瘦骨嶙峋的小影，江夫人、婢女，谁人不红了眶。

    那时，虞茉就想，她过去常觉孤独，叹息无亲无故无归属。可真正见了无亲无故无归属的孩们，方知自己是为赋新诗说愁。

    索不差银钱，也应了赵浔的太妃，不如趁便利用一把。

    当是积德也好、寄托也罢，至少不必再囿于后宅仇恨。

    而赵浔为储君，比谁都盼着海晏河清，百姓安居乐业。闻言，故意打趣：“看来这回，你总算不嫌弃我的份了？”

    “”

    虞茉握拳捶他，“休要抢我的功劳。”

    谁知牵扯住被开发过度的某，倒一气。

    赵浔也登时变了脸，起去取药。他仔细搓洗两遍指节，用了枕，语气如常：“趴好，我替你上药。”

    表兄

    “了。”

    赵浔用指腹轻轻拂过，确认药膏抹匀，略带歉疚，“回我”

    他想说回尽量克制或是尽量轻柔，可忆起甜折磨般的快意，呼微滞，将办不到的承诺重又咽了去。

    清清凉凉的药效冲淡了酸胀，虞茉试图起，却被赵浔用掌心裹住，一本正经地开：“医官代过，里外皆要涂抹。”

    “”

    虞茉整张脸埋被褥里，后颈的肌肤因羞赧而涨得通红。她既难耐又怀疑，某人当真在好好上药么？

    至于这般缓慢，带着新奇描摹每一寸肌理；也至于这般贴近，以致她能受到渐渐紊的鼻息拂而过。

    好半晌，她忍无可忍，促：“好了没有。”

    赵浔遗憾地挑了挑眉，将药膏收好，重新洗净了双手才去扶她：“一日两回，连涂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