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浔毫无征兆地止步，认真请教：“回我的寝居，还是去西浴房？”

    前者，则是由他来替虞茉仔细地、严谨地、每寸每厘地涂抹药膏，后者么，她可在镜前宽衣，自行探索。

    “嗯？”赵浔笑着促。

    她拢了拢微敞的衣襟，羞赧闭目：“去你的寝居”

    黏糊

    虞茉仰躺在人榻上，腰后垫了枕，姿态闲适

    若是能忽略正埋首替她涂抹药膏的赵浔的话。

    他先以指腹搓，将白腻馨香的膏均匀地覆盖于胀，中念念有词：“过去我跟着武师傅练拳，每日需和和木桩对打，稍有不慎，腰腹、手臂便要添几伤。那时，也是这般替自己上药。”

    当然，他所说的“这般”指的是手法。

    为了活血化瘀，轻柔打圈必不可少，直至药膏化为透明状，彻底渗肌肤。

    “若是由你自己来，定是敷衍了事。”赵浔屈指了，笑着说，“看来明日便能恢复。”

    虞茉抿着，鸦羽剧烈震颤，大有打死也不要声应和的架势。

    而他指法的确娴熟，里外皆妥善地照顾到了，不多时，清清凉凉，连虞茉自己也觉在疾速痊愈。

    见她憋得耳廓通红，赵浔愈发想要逗，可最后看得着、吃不到的是他，遂遗憾地叹息一声，捻起方帕揩拭掉顺着肌肤落的清。

    “好了。”他克制地收回，了气，洗净满手腻。

    药油毕竟，还有些黏糊，虞茉绷着小脸系好衣带，不适地拧了拧双。

    赵浔抱着她坐至书案前，薄贴着耳畔低低哄：“要是难受，过半个时辰帮你洗掉？”

    “算了吧。”

    才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已然嚣张地怼着她，莫说亲端详过“伤势”恢复得极好。

    再撩拨几回，她能忍，某人能么？

    他将脸埋在虞茉颈间细嗅，努力平复呼，一面以满的慵懒声线说起：“姑母向来喜模样漂亮的小娘，宴席那日，你不必藏拙，想如何打扮便如何打扮。”

    “是么。”虞茉当真想过着素净衣裳赴宴，免得给辈留不够端庄的初印象。

    赵浔笃定：“中制式讲求华贵，即便你满珠钗，也不会比我姑母更加金光闪闪。”

    闻言，她好奇心渐，转过问：“你们家的人还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