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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正因为有百分之百的信任，在这件事上他才更怕你冲动，怕你一些有失理智的决定，因此反复恳求我不要向你透他的行踪，而我借此要求他每三天需要向我报一次平安——我想这也是你真正在意的事。”

    从某些角度来讲，亚自己也清楚这是一懦弱。他看似是在谋求一个周全的方法，其实只是自欺欺人地逃避责任。

    亚仍旧那样凝视着他，但底颤栗起来：“这不可能……”

    过往路人纷纷躲避，亚把他住，双目猩红：“我是他的老师！你一直明白我有多担心他！”

    如果国王死了，

    当然，在今天之前，他即便认清了这些也并不介意继续逃避去，因为他看不到希望——就算真的背弃国王，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因而得以用最快的速度起，想继续去拉架，但亚抬了手，一法屏障将他和奥利弗之外的所有人都隔绝在外，连声音都屏蔽掉了。

    “我也向来很信任你，你居然这事！”

    亚的目光凝固在他面上：“我不明白。”

    “是啊，很匪夷所思。”奥利弗耸了耸肩，“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和他一直有联系——但你得原谅我，我不是刻意瞒你的，是他要我这么。”

    “亚，你不难受吗？我了解你，我知你只会比我更难受。”

    最后一句话让亚脸上绷的肌松动来，他松开奥利弗，脸依旧冷着：“既然是这样，那又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可现在，他们在白天“效忠国王”，在夜里“保护弱者”。好像依旧在执行誓言，实际上活得异常割裂。

    “呃……怎么说呢。”奥利弗整理着被他攥得一团糟的衣领，“我知圣光辉骑士团不能，他的考虑很有理。但经过这几天，我开始觉得或许可以不听他的，或许让你失去一理智也不是什么坏事。或许，我们都需要一些大胆的改变、一些孤注一掷的勇气。”

    亚沉默以对，奥利弗叹：“我们现在算什么呢？是的，夜晚我们是绝对的好人，我们在拼尽一切去保护平民，可是白天，我们要奉命镇压那些闹事的人……那些闹事的人是谁呢？不过就是同样被到绝境、却没有选择离开的平民而已。”

    说完，他将声音压得更低，吐了那个让人避之不及的名字：“斯卡。”

    “我们是宣过誓的，圣光辉骑士团的誓言跟其他骑士团不一样！”

    一秒，奥利弗觉得一力量突然袭来，他毫无防备，只听到耳边惊起无数人的惊叫，然后就从背上翻去砸在地上。

    “我找到你真正想效忠的人了。”奥利弗微笑，“他的名字现在大家都很忌讳……但你当然知我说的是谁。”

么，但也没有表示赞同，只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接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奥利弗被亚拎住衣领到墙上，亚中震惊和不解并生，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你别我翻脸。”

    “冷静……”奥利弗满目无奈，其他骑士不知发生了什么，纷纷冲过来拽走亚：“团，这是街——”劝架的话尚未说完，一记法术将所有人弹开。但看得，亚在尽力克制了——他明明已经愤怒到失控了，却还是从熟练掌握的几百法术里挑选了最没伤害的一来挣脱他们的束缚。

    领地的安排

    奥利弗附抚摸儿的脖：“我想问你，如果有一条可能会死、可能会贫穷，但更也会对得起良心的路，你走不走？”

    而圣光辉骑士团的誓言是从三百多年初建时传来的，誓言中当然有“效忠国王”这样的措辞，但只是很简单地一笔带过，在此之外，他们还宣誓要“誓死守正义”“誓死保护弱者”“誓死反对暴政”“誓死抗击外敌”。

    骑士团都由大贵族们私人成立，所以并没有统一的誓言，现如今绝大多数骑士团的誓言都把重心放在其所有者上，一切好的品德倒变得都不大重要。

    “没有什么比确定孤在外闯的他安全更重要，不是吗？亚。”

    “好的……好的，我来解释！”奥利弗苦笑着缓了气，“我发誓，你和斯卡亦师亦友，就如同你一直信任我一样，他也对你有百分之百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