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愣住，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不知遇到这样的况，应该会接受什么样的理。

    顾久诚开：“这件事定论是这样，所以黄四虎复员，他老家本来是南边的，但是他和这边一个姑娘谈恋，为了那个姑娘留在这里。只是那个姑娘在他受伤一年后，受不了离开了。”

    叶笙更不知说什么了，也不能德去绑架那个姑娘一定要和黄四虎在一起。

    顾久诚平静地解释：“而且，黄四虎和姑娘谈恋，也是违反规定的，不能和驻地姑娘恋。”

    周砚等顾久诚说完，很认真地问叶笙：“你说要带黄四虎生意，是真的吗？”

    叶笙：“是啊，他只是伤了一个胳膊，完全没有影响的。”

    周砚思考了一：“我还打听到一件事，关于你想考律师的事的。”

    叶笙惊讶周砚怎么突然又提到这个：“什么事？”

    周砚停顿了一：“如果有单位推荐，报名考试会更好一些，要是社会人员报名，现在审还是很严格。”

    叶笙知，之前她问的时候确实是这样，对社会人员最友好的，应该是九五年到两千年中间那几年。

    虽然难，她要是努力一，应该也可以吧。

    周砚见她不说话，开始细细给她分析：“如果你想最快的速度拿到律师证，你可以考虑一找一个稳定的工作，时间比较自由轻松的，这样不影响你学习。而且你在这边报名，还是有很多优势。你既然要帮黄四虎生意，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走，可以考虑考虑我的建议。”

    顾久诚边开车边听着周砚循循善诱的叶笙，怎么听怎么都像在编一个网。

    叶笙想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可是，要帮黄四虎，就没时间上班的。”

    周砚温柔地笑着：“还真有，王颖嫂学校缺老师，你可以考虑一。当老师上完课就可以忙自己的事，而且周六日我都要来这边，正好带你过来。市场这边，本来也是六日人更多。一儿也不耽误。”

    叶笙睛亮了一，觉周砚说得有理：“当老师，我能行吗？”

    周砚很肯定：“完全没有问题，团里给你一张证明，你就可以去当老师。这样你用老师的份去报名考试，就会容易很多。”

    叶笙想想好像有理：“好啊，我考虑考虑。”

    周砚满意地转回坐好，角微微上扬，心很不错。他知叶笙会答应的。因为她是一个重承诺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很懂得权衡利弊的人。

    总之，是个聪明的姑娘。

    顾久诚就安静地听着，仿佛看见一只摇着尾的大灰狼，将小红帽一骗回家，最后一吃掉。

    要说腹黑，还没几个人能比过周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