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第一次。”

    叶笙好奇：“周砚，你都三十岁了，以前没谈过恋吗？”

    周砚纳闷：“这和年龄有什么关系？而且，我觉得你攻击了我的年龄，小姑娘，你这样很不友好。”

    叶笙咯咯乐，又是个什么事都喜问得清清楚楚，既然决定和周砚好好过，那些他们之间可能会现的误会，也都要先了解一才好。

    “周砚，你和柳影什么关系啊？”

    周砚也很坦白：“没什么关系，她哥哥和我一起从飞行学院毕业，是同学也是战友，两年前一次飞行中，因为飞机故障失事牺牲。因为是他的妹妹，所以后来对柳影关照也多一些，不知怎么大家就觉得我喜她。”

    叶笙很肯定：“不过，柳影确实喜你。”

    周砚沉默了：“我不能阻止她的想法，不过我也在尽量避免了。”

    叶笙也能理解，毕竟是战友的妹妹，战友又牺牲了，不可能有困难不不问。

    不过，要是周砚拎不清，像有些男人，不分轻重，不识绿茶，圣母心泛滥，那她还是会考虑考虑的。

    周砚见叶笙不说话，腾手去摸了摸她的脑袋：“别胡思想，你只要有疑问，尽来问我就是，我用这军装跟你保证，我绝不撒谎。”

    叶笙噗嗤笑了：“那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周砚喜看见叶笙笑时，底都是光的样，很能染到边的人，让人不自觉地也好起来。

    快十一才到家属院，周砚把车停在路边：“熄灯后我们还要开会，就不上去了。你冒还没好利索，记得晚上不要洗澡，还有，记得吃冒药。”

    叶笙满是笑：“知啦，知我冒呢，刚才也不怕传染。”

    周砚满溺地拍拍她的：“好了，回去吧。”

    心里突然有些舍不得，要不，不去开会了？

    ……

    叶笙心很好，回去后刷牙洗脸，对着镜龇牙咧嘴地看着牙齿，牙齿洁白无瑕，才满意的笑起来，又了脸，好像有些不真实。

    这一晚，叶笙连梦都没，睡得格外香甜。

    早上的起床号都没吵醒她，反而是李秋妹的哭喊声惊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