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颖还好奇：“这会儿哪儿还有苹果，不是都摘完了吗？”

    周砚笑着：“嫂，你忘了我们中队后面还有个果园，是准备中秋节再摘的，走吧，我带你们过去。”

    正是午休时间，路上也没人。

    罗玉竹好像有儿记忆了，看着陌生的路，还有远很多陌生的东西，包括整齐的菜田，皱着眉拉着叶笙的手：“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不记得了？”

    顾久诚赶在一旁解释：“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你不是一直想来看看我工作的地方？你看那边的飞机，就是我开的。”

    罗玉竹看了一，有些惊喜：“我来的是你工作的地方？之前我让你爸爸带我来，他总说你这里忙不让来呢，我怎么来的？我怎么不记得我怎么来的啊？对了，音音怎么也在这里，她不上学了？”

    顾久诚趁机解释：“妈，你是不是又不记得了？音音都大了，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她和周砚已经结婚了。”

    罗玉竹啊了一声，看看周砚，再看看边的叶笙：“都结婚了，这么快啊，我竟然忘掉了这么多事吗？周砚，你娶了音音啊？那也好，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音音，不能让她吃苦啊。”

    周砚很认真地保证：“好，我会好好对音音的，也会好好保护音音的。”

    罗玉竹这就放心了，笑着拉着叶笙的手：“音音，砚好的，他得好看！”

    叶笙沉默，倒是没想到罗玉竹还是个以貌取人的人。

    周砚有些无奈，他一个老爷们，竟然被夸好看。

    顾久诚在一旁哈哈笑着，笑完又有些心酸，母亲可能很多年没有这么快乐过吧。

    果园面积不小，有苹果，梨，还有桃杏，只是现在只有苹果和香梨。

    叶笙看着压弯树枝的红苹果，跟那天郝小给她的一样，有些好奇：“这些苹果可以随便摘吗？”

    周砚笑：“可以是可以，不过也不能摘太多，这些是我们中队自己的，打算中秋摘了发给大家当过节果。所以你摘个几桶没问题，要是想全摘了，那不行。”

    叶笙还以为周砚说的不能摘太多，是摘个就行，结果竟然是摘几桶，赶摇：“倒也不用那么多，我们摘够今天吃就行。”

    罗玉竹站在地埂上，看着满园的苹果，愣着不说话，睛直勾勾地看着前面，脑海里却闪过不少画面，顾正南脖带着白巾，还有个女人在给他汗。

    她肚很大了，要去摘苹果，刚碰到苹果，又看见顾正南抱着一个女人在亲嘴。

    她一慌，从凳上掉里，肚好疼。

    罗玉竹赶捂着肚，却发现肚上什么都没有，扭看着叶笙，又看看顾久诚，心慌起来，不知自己是在梦还是真实的。

    叶笙先发现了罗玉竹的不对劲，赶过来握着她的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罗玉竹不知该怎么说，有些别扭地开：“我想吃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