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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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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我,”自顾自地说着,“还是怪我。”

    不过不知是不是受骆影经常来看她的影响,老人最近这段时间倒开朗了一些。她突然开始关心起来骆影最近的生活,问他最近怎么样,什么时候回去上学。

    骆影几次想打断她,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没觉得自己这么凄苦,他没受过什么苦,虽然拥有的不如别人多,但天生想要的也没有别人多,所以那些所谓所失所得的苦痛没怎么波及到他。而对于他唯一而不得的东西,他心态也很平,想要周泽尧的人那么多,他并不是孤独的落魄者。

    骆影想说没那么严重,他也不是一想法都没有,但他就只是想每件事能得更心安一。不过敢想敢确实谈不上。

    最终打破这常态的,是罗宵的一个电话。

    骆影对她突如其来的关心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回答说没事,上学的事还没想好。

    这样清闲的日持续了半个月,骆影因为那些片段起伏的心也逐渐归于平静。扬哥倒会时不时地跟骆影提几句周泽尧,毕竟骆影边的人太少了,他还是第一次接到跟骆影有联系的人,而且这人看上去还有些不同寻常。但骆影能说的实在不多,这个话题也逐渐被搁置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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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也清闲了很多。骆影觉自己快要从余明明上接过社会闲人的衔了。

    酒吧装修之后,他暂时休息了一周,后来去了cbd南边一个酒吧伴奏。cbd那边的酒吧就跟这偏远地区小清吧不同了,各路人都有,形形,每天的演八门。罗宵其实并不想去,在那地方,明着暗着来事儿的太多,实在是朋友所托,还是摆不脸面。

    不过闲来也有好,他最近去护理中心的时间变频繁了不少。自从反复地听到他时日不多的提醒之后,他心还是时常到不安。心里的隔阂是隔阂,但他毕竟是他目前唯一的亲人,虽然骆影并不害怕独自生活,但这,事前想起来是一回事,等真正无依无靠的那一天又是另一回事。

    那天骆影待了很久,她也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说自己犯过错,说骆影这么多年,什么都不知争取。

    老人听完之后有些不太满意,当初她对来护理中心没表现任何不兴,但不同意骆影办停学的事。最后骆影还是持了自己的想法,虽然当时各积蓄加起来勉够用,但他实在不是一个可以心无旁贷的人,他在学校总是心神不宁,害怕有什么意外发生。毕竟一旦真的发生什么事,他连补救的能力都没有。

    “有什么可以怕的,你就是心思太重了,”她看着骆影,视线却像穿过骆影,“二十多岁,敢想敢的年纪,着逆来顺受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