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科上写的是二十，”段金翻了个白，“再说我这是尊称。”

    “也没见你尊称我一声昊哥。”王边说边倒了杯红，递给骆影，被周泽尧拦住了：“他酒过。”

    王愣住了，段金倒兴奋了起来：“哟，不喝酒，不说话，太完了，影哥，来当我司机吧，你简直是我的鲍叔牙啊。”

    “我影哥的价，你也请得起？”周泽尧说。

    段金不满：“有市场才有价，我们珠联璧合，不谈价。”

    “有人的地方就有市场，”周泽尧抿了酒，“我五十万雇一年，你看着谈吧。”

    段金：“”

    骆影觉自己落了资本主义的洪之中。

    雪已经停了，窗外粉妆玉砌，火树银，天都被映得有些亮堂。骆影这顿饭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偶尔观赏一光溢彩，偶尔听一句他们的对话。

    场上除了骆影，其他人都熟络的。王本名程一昊，他和段金还有周泽尧都是从小就认识的朋友，铁扇公主是他的妹妹，才刚刚满十八岁，举手投足有一贵之气。相比之，那位前女友虽然也是妆艳裹，但一举一动就温柔很多，时不时帮人夹菜倒酒。

    “你学学付，”程一昊拨了只虾扔到他妹妹碗里，“我真是不知以后谁来拾掇你。”

    “别学我，”付把倒完酒的杯递给他，“越顺着人越没人疼。”

    “骂你呢。”程一昊喝了酒，对着周泽尧说。

    周泽尧好似全然不在意这样的攻击，从来都不置可否，仿佛被谈论的对象不是自己。包括后来段金几杯酒，话越说越开，开始半真半假地说他这几年大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小男友，他也仍旧置若罔闻，只是漫不经心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