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自己来说，刚才的酒还是太勉了。整个晚上骆影的都得不行，场景像被撕成了碎片，胡地往他的里，满了就溢来，他也不知他遗落了哪些片段。

    他只记得周泽尧的动作很温柔，很明显有克制的成分，不知是不是以前养成的习惯，骆影好几次想告诉他，没关系，不要控制，但他又开不了。

    周泽尧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有温度的，不至于，但又很温。骆影对这样的温度着了迷，他无数次伸手去摸它，碰那些肌的纹理，顺着的线条从锁骨到小腹，像是画家在抚摸自己的作品。

    骆影也记得对方的声音，很低，又比平常更喑哑，周泽尧用一只手盖住他的睛，一只手顺着尾椎向摸索，同时在他耳边轻声说：“平时沉默无所谓，待会一定要声。”

    骆影忘了自己有没有听他的命令，他只顾着记忆他的受，痛，撕裂，似有似无的快；也包括一些零碎的觉，譬如周泽尧牙磨着他锁骨的尖刻，还有舐他测颈瞬间的酥麻。

    在最后的时刻，他隐约听见周泽尧叫了他的名字，不是向来那句玩笑般的影哥，是很短暂的一声骆影。于是，在那瞬间，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有细碎的汗珠，他用尽全力呼，想把有周泽尧味的所有空气都肺里。

    从那个晚上开始，骆影心里开始放一句歌词。

    “如果开始是浪漫的，过程是浪漫的，那么结束时再悲伤再悲伤，它也是浪漫的。”

    他劝自己，他只需要把这些都记来，那么无论对方在想什么，无论最后结局如何，他都绝不会后悔。

    他每想到这里，心都会放松来，以至于第二天看到余明明复杂的神，破天荒回给了对方一个轻微的笑。

    “恭喜你，得偿所愿，”余明明轻飘飘地说，“也恭喜我，养大的白菜终于有人接手了。”

    骆影当然知他在担心什么，明知故问：“他要不接呢？”

    余明明翻了一个大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