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习惯了每天给他刷牙，保持一好牙齿，尽量不让他去医院。可能是刚生就一个人被抢救，他总是有些害怕医院…”

    合承忆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拿着电蚊拍，左右挥着，一阵“噼里啪啦”之后，烦人的蚊们阵亡了。

    叶杳睛不带眨地瞧着合承忆，蚊都打完了他还看着。

    叶杳怕动作太大吵着恰恰，可不用劲又打不到蚊。胳膊在空中舞着，打着打着他恼了，轻轻地“哼”了一声。

    合承忆一掀毯，从床上坐了起来，双垂在床边，双阵阵发发酸，意识就想走到叶杳边去。

    可是越平静的语调，越是刺痛着合承忆的心。

    动静有些大，叶杳一惊，问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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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承忆笑了，垂也回视着叶杳，柔声问他：“怎么了，想起什么事了？”

    叶杳和恰恰，就在两米远的地方沉沉睡着，这是他颠沛离这么久之后，最踏实的一个夜晚。

    叶杳哄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又亲了亲他的额：“宝宝睡，爸爸打蚊。”

    这让叶杳没听清刚才合承忆对他的称呼，以为他叫的是“叶杳”。

    同样是大老板，潘崇峰啥也不会，合承忆抢活。

    床上的叶杳眨着睛瞧着他，想起了睡前他翻手机，看到有评论说合承忆，来一天，不知说了多少个“我来”。

    “我来吧。”合承忆一直听着动静，浅笑着起了。

    夜了，合承忆还是迟迟舍不得睡去。

    叶杳的音调始终平稳，没有什么起伏，甚至让人觉得他只是叙述者，经历者另有其人。

孩蹦啊啊的避免不了，我怕他再不舒服，医生说可以备着糖，时不时吃一颗。”

    合承忆冷静来，手指抠着床边，竭力压着自己的绪，闭了闭睛才说：“你吃了好多苦，杳杳…”

    “怎么了，宝宝？”叶杳侧过，耳朵靠近恰恰的嘴边。

    原来是蚊哼哼声把恰恰吵醒了。

    “嗡嗡…”恰恰的小手从毯里伸了来。

    趁着月光，叶杳看着儿，看他的睫，随着呼起伏的小脯。他低亲了亲恰恰，爬起来打蚊。

    “啊，没有。”叶杳回过神，扯了个笑，“早睡吧，今天你真是辛苦了。”

    “我着你呢。”恰恰说完，就睡着了。

    “好。”恰恰乎乎地应着，又喊了一声，“爸爸。”

    叶杳搂住恰恰，随说了句：“都过去了…”

    叶杳和观众一样不理解，合承忆为啥要钱来验生活。难说，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