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宝宝。”叶杳这才回过神，卸了胳膊上的力气。

    说完，他俩同时觉得对方是不是在这件事上太过平静了。也许像东盛林和潘崇峰那样，才是常见的反应。

    “开心，开心！”恰恰立刻合地鼓起掌，挂上了大大的笑脸。

    “对，老习俗了。”合承忆应。

    即使什么都不说，他们也能觉到彼此心中那真实的快乐。

    夜晚的小屋里，是属于一家三的亲密时光。

    想到这儿，叶杳起给恰恰了脚丫。合承忆去倒的时候，叶杳把恰恰抱了怀里，着他的小手，用了力气。

    即使是半年前，合承忆也不敢想象这样的日。不过现在，前的所有，都是真实发生的。

    “杳杳，我好开心啊。”合承忆这么想着，就这么傻呵呵地说了来。

    这一瞬，他们同时明白，前的人，在他们分开的岁月中，各自的经历，绝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

    他们可以看惯生死，毫不避讳地去面对这件事，这不是单用勇气就可以解释的。

    “不帅了？”恰恰坐直了，“不可以！”

    他们在宁村时，曾经参加过一场葬礼。王生前对恰恰特别好，有好吃的都会送来。自己节衣缩，逢年过节却都要给恰恰包红包。

    过了会儿，恰恰咬起了自己的手指，合承忆赶忙伸手拽开他的小手，难得严肃地说：“宝宝，咬手指不卫生，而且手指甲咬坏了，大了恰恰就不帅了。”

    合承忆察觉到叶杳的异样，走过来坐在小椅上，把恰恰的小脚丫掏来，自己卫衣里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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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杳抬起，正对上合承忆的睛。两人此刻的神都是平静的，心中却又格外波涛汹涌。

    这大概，就是心意相通吧。

    瞧着前人这傻劲儿，叶杳没忍住也笑了声。

    叶杳不知想起了什么，眉皱了起来，他怀里的恰恰觉爸爸的胳膊越来越勒了。

    叶杳了然地：“宁村也有老人上了岁数就给自己把这些准备好，怕儿女担心。”

还准备了寿衣。”合承忆见叶杳来了，向他解释。

    这恰恰兴极了，坐在爸爸怀里，面前就是合爹爹，他太幸福啦。

    “爸爸，恰恰。”小娃娃踢了踢脚。

    差被打断了思路，恰恰回过神仰起问叶杳：“爸爸，祝的木盒，是装人的吗？”

    “嗯嗯……”恰恰小声应。

    叶杳一顿，抬起手摸了摸恰恰的脸，轻声说：“想起宁村的王了是吗？”

    合承忆抬看了叶杳一，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