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铁石心。

    宁归曲喜悦的心没了，他黯淡地放他抓住陆渊胳膊的手，失落：“这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你已经否认自己是企鹅了。”

    自然地，陆渊也不可能信他是穿书。

    死局了。

    宁归曲觉得他现在真的没办法让陆渊相信了，他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但是这些我都不在意。宁归曲，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现在还喜不喜宋淮了？”

    宁归曲愕然抬，里也慢慢开始聚焦了。宁归曲超快回答，“不喜。”

    陆渊嗯了一声，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的愉悦，“走吧，去拍个照。我会跟宋淮绝。你最好是跟你说的那样，是因为我跟他是朋友，才躲着我的。”

    陆渊只想接受这一个原因，说完转往场方向走。

    宁归曲瞪大了，跟在陆渊的旁边，了耳朵，难以置信。

    他听到了什么？

    跟宋淮绝？是那个主角攻吗！！！

    等等，他只是想让陆渊知他对宋淮没想法了，这些他本没想过啊！

    越走近场，场那边的动静越大。宁归曲戳了一陆渊的胳膊，陆渊微微偏。

    宁归曲迟疑：“你为了我跟你朋友绝了？”

    陆渊淡定：“我是为了清楚你是不是因为我是他朋友才躲着我的。”

    宁归曲虽然疑惑，条理依旧清晰，“可是你不是不信我是穿书的吗？我躲着你，这都归咎于我是穿书的。你都不信我是穿书了，对于你而言，这些应该也不是真的吧？而且可如果只是这样，那你跟宋淮以后还会是朋友。你能一辈不跟他来往吗？”

    陆渊：“……”

    陆渊不说话。

    宁归曲等着陆渊的解释。

    半天，陆渊也没解释。到了场后，运动会还在行。

    陆渊：“班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