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只讲重，将知识集中地过一遍，留给顾昀迟自己消化。一个多小时后，她来到温然这边，打开课本，老师微笑着，温柔地说：“字这么丑啊。”

    温然无地自容：“……确实。”

    “没关系，至少还是可以看懂的。”老师安他。

    这个学期的课程几乎都是靠上网课和自学，着顾昀迟大概会认为他是个蠢货的压力，温然向老师请教自己攒的各问题。

    来顾昀迟家补习，对陈舒茴而言只是计划中的一步，对温然来说却是绝对要好的事。他没有天资聪颖的脑袋，无法靠自学就名列前茅，如果学后成绩排名太差让陈舒茴脸上无光，最终倒霉的还是自己。

    老师给顾昀迟才讲了一个多小时，在温然上的倒是快有两个钟，期间顾昀迟一直坐在书桌那看书题，温然注意到他甚至连手机都没有带来，不喝也不走神，专心得不可思议。

    和想象中太不一样，温然原以为顾昀迟是那学习十分钟就丧失耐心并且会辱骂老师的人。

    正午了，老师喝完第三杯，叹：“温然，你很有求知。”

    捡了大便宜之后开始产生一白嫖的羞愧，温然说：“辛苦老师。”

    厨师已经好饭，三人一起了电梯，到客厅后老师说：“我等会儿还有事，今天就不在这里吃了。午你们先自习一，我晚过来。”

    这意味着餐桌上只有自己和顾昀迟，温然错愕。顾昀迟站在玄关边，对老师说：“您慢走。”

    “哎，你们去吃饭吧，吃完休息休息。”

    送走老师后顾昀迟就去了餐厅，温然犹豫很久，最终也还是跟上去。339正在餐厅里忙活，不知在忙活些什么，总之看起来很忙的样。

    “请用餐请用餐。”忙碌的339师傅端上来两小碟切好的果，“吃完饭之后想不想看一场电影呢？我提前去调来。少爷你想看什么？”

    “机人之死。”顾昀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