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电动的不行吗？”温然问。

    “他一定要让我手磨，磨十磅！”339抓着握球呼哧呼哧狠狠转了几，愤怒地骂，“十磅！他是要喝成人观吗！”

    “可能是一年的量。”温然安它，接着又后悔了，339这况不知要磨到什么时候，他还是去客厅待着比较好。

    像一株歪脖墙草，温然又回到客厅，为方便题写字，他直接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铺开课本埋苦写。很快就被一大题卡住了，温然解了半天也没找到思路，他抬起，犹豫几秒，问沙发那的顾昀迟：“你能教我题吗？”

    以防顾昀迟认为他歪着说话是在装可，温然解释：“我脖扭了，不是故意这样跟你说话的。”

    他想多了，顾昀迟压懒得抬看他：“问老师。”

    “这个题型老师之前给我讲过，但是我又忘了。”温然十分羞愧，是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讲过的，但当时由于心张，没有完全听去，“我有不好意思再问一次。”

    “你脸不是很厚吗。”顾昀迟终于看他一。

    “可能只是对你比较厚吧。”温然说。这是实话，讨好顾昀迟是他的任务，脸不厚不行。

    顾昀迟面一沉：“别恶心我。”

    “对不起。”温然也没料到这句话会恶心到顾昀迟，他诚恳小心地歉，“你别生气。”

    “啊来了来了。”339忽然从厨房里来，直奔大门而去，“少爷，调律师到了。”

    两个保镖跟着调律师走来，朝顾昀迟微微颔首，随后一起走向客厅另一——那架纯黑演奏级三角钢琴，温然一直以为是装饰摆设，原来并不是。他有些好奇，见顾昀迟在看手机不会注意到，于是爬起来过去旁观。

    339不想磨豆了，也一起来凑闹，一边凑闹一边找温然闲聊：“你会弹钢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