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平静到无比诧异，温然问：“他经常轨吗？”

    顾昀迟说：“你再恶心我试试。”

    “偷。”温然小声，“我还差走去，是你把我拽来的。”

    这话恶毒得令温然一愣，过了会儿才接着：“上次，你还记得吗，就是我们在过，听见有人在会客厅里……那个。”

    “好吧。”专门从几米外走过来居然只是为了说这句话，温然哑无言，又想到重要的事，“你应该对魏凌洲有一些了解？”

    温然整个人一抖，侧转过回，台灯光未及的那片影里，顾昀迟悠悠抱着手靠墙站着，手里支了一杯红酒，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顾昀迟皱了眉：“哪个？”

    “外面宴厅里随手抓一个人都知他的艳史。”

    “我喜这个曲，谱就记得很熟。”温然一手撑在琴椅上，又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顾爷爷会席，知的话我今天就不来了。”

    专一地讨好，专一地攀附，直到陈舒茴发布任务结束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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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温然慢半拍地才想通，“他考虑得真周到，我还以为你真的生气了。”

    “没空了解死人。”顾昀迟言尖锐。

    顾昀迟抿了酒，一手搭在钢琴侧臂：“你知什么叫联姻吗。”

    “怎么。”

    “她对魏凌洲没，不在乎。”顾昀迟垂瞥向温然，“你可以去勾搭魏凌洲试试，他不是很挑，你应该能得手。”

    “好的，次不说了。”趁他喝了酒脾气还算好，温然犹豫片刻，问，“你最近还经常发烧吗？”

    “我明白了。”指在琴键上轻轻了几，温然说，“就是觉得陆赫扬很无辜。”

    “就是知我爷爷会来，来了肯定会让人去叫你。”顾昀迟，“赫扬觉得与其半路把你拉过来，不如提前邀请你，省得尴尬。”

后一个音还飘在耳边，背后顿然响起一声音：“你是不是只会这一首。”

    顾昀迟直起，从昏暗中走上演奏台，光线不断变化着描摹他的脸，最后他停在钢琴旁，说：“确实不想看见你。”

    “后来我看到那个alpha了，就是魏凌洲，但和他一起的oga不是陆赫扬。”

    好朋友的夫，又同为首都上圈的年轻一辈，虽然魏家目前还没到成为顾家竞争对手的地步，但总不至于对对方一无所知。

    “不然怎么叫偷。”

    心里有生气，但也就气了一秒钟，温然抬看他：“我对你很专一。”

    温然更震惊了：“理事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