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我帮你去医务室拿抑制剂，然后你请假吧，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回家的路上淅淅沥沥起雨来，温然抵在副驾驶椅背上，双手托着几张纸巾，把脸埋上去，泪。

    顾昀迟的发似乎剪短了，更清晰地眉。温然看着那张没太多表的脸，突发泪失禁，睁着睛就泪来，大滴泪珠砸落在地。

    庆幸刚才走廊上贺蔚和宋书昂都在，否则他很可能会不受控制地上前询问顾昀迟能不能帮帮自己，然后被骂扰。

    一节课结束，温然收拾书包去办公室请假，老师怕他路上不安全，亲耳听着温然给家里的司机打完电话才放他走。正巧宋书昂来资料，便等了会儿，和温然一起办公室。

    顾昀迟只是看着温然不说话，而温然在一团浆糊般的思绪中想起陈舒茴的警告，胡地抹掉泪。咙抖得开不了，他只能朝顾昀迟和贺蔚鞠了个躬，又艰难抬手对宋书昂挥了挥，最后走一旁的楼，攀着扶手楼。

    后隐约传来贺蔚激烈的指责：“￥≈￥!￥≈……≈!￥……信不信我真的去告诉顾爷爷啊！”

    快到家了，温然擤擤鼻，抬，发现园大门敞开，别墅门停着辆车，几名保镖正将一个人从车上带来。看清那人的侧脸，温然顿时清醒几分——方以森。

    与顾昀迟目光相对的瞬间，温然脑袋中骤然爆发阵阵耳鸣，心随之加速，几乎能清晰知到温在上升——这一秒他忽然懂了自己渴求的是什么。

    “好吧，那你不舒服的话记得告诉我。”

    临近上课时间，学生们陆续提前回了教室，走廊上安静来。温然背着书包，低慢吞吞地走，怕他走着走着就倒去，宋书昂好心地扶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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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书昂一愣，摸摸袋，可惜没带纸，一时有些束手无策。

    抬起，温然的视线却首先落在贺蔚旁的alpha上。

    温然连笔都快拿不稳，再不想面对也只得承认：“可能是吧。”

    “没什么，我节课就请假，抑制剂……不用拿，家里有的。”

    “怎、怎么会这样。”贺蔚也很是猝不及防，“上次不还好好的吗……”

    自从回首都后他就没再见过顾昀迟，只几天而已，但总觉得好像已经过去很久。

   陶苏苏发觉不对劲，凑到他旁边问：“你是不是发了？前两天还只是看起来没力气，今天好像更严重了，你的脸和耳朵都很红哎，也是。”

    “我不能用抑制剂。”温然自言自语地喃喃，“医生说不能用。”

    与此同时，温然听见贺蔚的声音：“温然？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