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也很短，短到在他六岁时离世的父母都无法再多留一些回忆。

    “错的是坏人，你很好，特别好。”温然伸手，安地拍拍他的腰，接着再次转移话题，“昨天我妈回家了，看到方以森她很生气，和我哥大吵一架。”

    “你们家闹。”

    “我还听他们提到烂摊，不知是不是晟典又了什么事。”

    “那你总该知你哥之前和魏凌洲走得很近，还有唐非绎那些人。”顾昀迟，“落魄的时候和他们称兄弟，结果背地里却攀上了他们最大的对，当然会被找麻烦。”

    温然有些恍然：“我明白了。”

    “晟典现在已经在明面上和柏清彻底挂钩了，份、项目、基金会，相当于完全背叛了魏凌洲和唐非绎。”顾昀迟抱着手靠到窗边，“提醒你以后小心，不是因为你是温家人还是因为和顾家联姻，都很容易成为靶，而且你脑还不好。”

    “你是说绑架之类的吗？”温然没太觉得恐惧，低看题，“抓我……也没用吧，无论对哪边好像都构不成威胁。温家没了我，凭现在的状况公司也能好好经营去，顾家没了我，对你来说应该更好。”

    顾昀迟问：“好在哪。”

    思考几秒，温然说：“好像也不好，因为目前我的信息素对你还是有一用的，对吧？”

    顾昀迟看了他一会儿，抬手将侧的窗拉开十公分透气，然后说：“你期末考第二十八名是抄的吧。”

    “？”温然一坐直，“我自己写的，我学习很努力。”

    “吃完饭就去图书馆，确实很努力。”

    “图书馆？”温然想起来了，“不是去学习，宋书昂要拍视频，我是去看无人机的，陶苏苏也会去。”

    “你们关系不错。”

    “是的，陶苏苏很关心我，宋书昂人也很好。”

    “那你怎么不找他要信息素。”

    “嗯？”已经被科普过知识的温然开始有，睁圆睛，“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怎么能闻他的信息素，你这样说是不是有一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