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温然抱住顾昀迟的腰，整张脸埋在他，额抵着他的心脏，绷的终于松懈来，像回到属于自己的安全屋。

    顾昀迟慢慢靠在椅背上，闭上睛，过了会儿才说：“换新的。”

    又或许是因为后来的几年都在医院中度过，并没有使用它的机会，所以只是有些旧而已。

    如果不是就好了。

    《那你争取记住这一次》

    没有回答，顾昀迟着温然的背将他搂到怀里。

    等报告期间厨师送来了饭菜，温然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庆幸医生没说要检查，吃得尤为放松。

  顾昀迟静静看着他将一切都收拾好，甚至温然还整理了一因为被拎来拎去一晚上而皱的衣领，又用手背睛和脸，最后很正式地坐直一，转过来问：“我可以抱你了吗？”

    为时不到二十秒的短暂拥抱，在意识到自己除此之外还想要顾昀迟的信息素时，温然识相地松开了手。呆坐一会儿，他拿起书包左看右看，对着上面一块被脏的地方忧愁的表：“不知能不能洗净。”

    “猪不会自己拆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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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很愧疚，也难过，为什么自己偏偏是在无数叵测的谋中被推向这座安全屋的。

    吃完饭不过几分钟，医生将完整的检报告送过来：“没有什么问题，一些小伤也都理过了，不过据温和血里检测到的信息素数据来看，目前已经于发阶段，是不是需要几支抑制剂。”

    那时刚升初中，温宁渊带他去商场挑书包，温然没有别的要求，只是要大的——够大才能装模型，装尺寸不一的图纸。最后挑中了这个黄书包，现在看来是有幼稚的颜，但它很大，而且结实耐用。

    “哦。”温然也没意见，他的目的只是想引顾昀迟说说话不要那么严肃，至于自己是不是猪，本学期的期末考排名将会证明一切。

    顾昀迟睁开看着温然上的书包，没有再说什么。

    “对吧。”温然也觉得很有理，“那你以后不能再说我是猪了。”

    “还是不换了，我想背这个。”温然揪起衣摆书包上的灰，“这是爸爸给我买的。”

    到了私人医院，尽知自己什么伤也没有，温然还是顺从地接受了这样那样的检查——顾昀迟今晚的态度似乎不太明朗，话比平常还要少，温然对此揣不透，发与眩令他难以思考，唯有老实听话，以避免使顾少爷绪更不佳。

    作者有话说：

    顾少：呃，是也没关系，算我倒霉[ok]

    风卷残云间忽然想到什么，他转问坐在一旁沉默围观的顾昀迟：“你怎么不说我是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