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记忆断断续续地又回到不久前的现场，想到自己跑楼，想到顾昀迟抱住自己，想到碰见了陈舒茴，想到她上的茶香。

    温然忽地沉默去。

    在这样的时刻里，他意识到自己从来就不是单纯的工，他从一开始就于无知无形中站在了那拨与顾昀迟为敌的势力里，借着匹度靠近他，实际却从未能为他什么。

    就连所谓的特效药功能，也只发挥了一两次的作用而已——反而是自己从顾昀迟那里得到更多。

    “你最近有发烧吗？”温然用的手捧住顾昀迟的脸，轻声问他，“我能为你什么呢？”

    顾昀迟面平静：“你想为我什么。”

    “全。”

    “只要我能的，都会。”温然伏去重新抱住他，重复，“全。”

    在他郑重承诺的同时，顾昀迟的手从他的睡衣伸去抚上后腰，温然顿时收手臂，呼变得快起来。

    顾昀迟一手着他的后颈，低，很平淡的语气：“又了吗。”

    温然很迷茫：“你为什么会说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顾昀迟说，“反正你睡一觉就忘光了。”

    “什么意思……上次也是这样吗？”

    “嗯。”顾昀迟的手指挑开腰，往，告诉他，“上次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