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从知温然生活在怎样一个癫狂扭曲的家中后就持要提供调查帮助，甚至为温然来四五个最新款微型窃听，让他在有必要的地方洒一个，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她将图片放大，把手机移到温然前，温然低去看，那是张纸质报纸的扫描图，放大的是观众席靠角落的一块位置，在最边缘的坐席上，面容不清的alpha穿着衬衫——类似的角度、模糊，温然想起前不久爆的那张照片，即便时间上差了十多年，但里面那侧脸几乎可以和前这个alpha重叠，毫无疑问都是顾崇泽。

    除了方以森和陶苏苏，没人知他已经发现陈舒茴与顾崇泽的关系和自己是私生的事，这是他仅占的一有利条件，只有在这个基础上继续扮演好一个弱的养，暴得晚一些，才能得到更多信息。

    “对的。”司机调整好耳麦，“上周二他原本要回来一趟的，但那边……实在走不开，所以多安排了一些人手。”

知要面对多少可怕的事。我只是一个养，已经尽到了自己的义务，希望有权利可以选择离开。”

    温然登时愣住，陶苏苏接着打开手机：“这是音乐学院的校报，校弦乐乐团的一场演奏会，有张照片，我在观众席里发现一个很像顾崇泽的人，你看。”

    “什么事？”温然问。

    到了预备校，刚班坐不久，陶苏苏冲来，坐在位置上一边脱书包一边低声：“我查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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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舒茴大三的时候曾经去国外的音乐学院留学过一年，住在校外的一栋级公寓里，结果你猜怎么着。”陶苏苏声音压得更低，“顾崇泽当时在柏清的分公司上班，也在那栋公寓里住过几个月。”

    不敢洒，温然只在两天前趁保洁上门打扫时，以帮芳姨验收清扫成果为由，偷偷在陈舒茴的床柜底放了一个。可惜陈舒茴只回来睡过一晚，并且没有跟谁打电话，所以目前还未窃听到任何信息。

    “代我们把你看。”司机说着，开动车。

    上周二，也就是打完电话的第二天，不知顾昀迟回来是有什么急事，更不知这和加保镖有什么联系，温然问：“是最近会有危险吗？”

    保镖变多了——温然意识到这件事时，大概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他把书包放在边，问司机：“叔叔，是顾昀迟给我多加了几个保镖吗？”

    “好，你要小心。”温然站起来，“那我先走了。”

    漫的寂静过后，温睿沉声：“这件事我会去查，你别跟任何人说，也不要掺和来。”

    把他说得像犯人一样，温然摸不着脑，从打完那个电话开始，他几乎每晚都会给顾昀迟发晚安，只是顾昀迟好像很忙，有时不回，有时凌晨才回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