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话太多了，顾昀迟被吵得皱起眉：“对你们空军的事没兴趣。”

    “你这话就太难听了，搞军对立是吧，次我见到你哥们陆赫扬，绝对要和他好好批评你。”

    话是这么说，程铎还是闭上了嘴，安静看资料。病房里只剩仪运行与纸张翻动的声音，顾昀迟看着天板，很快便从那一片白中找到极小的一颗黑，盯住它。

    狙击手的习惯，即使是休息期间，也必须要在视野中找到一焦锁定，而非目光涣散地神。

    忽地，程铎睛一亮：“哟，这个学生不错，拿过几个有分量的奖。”

    “飞行制造工程专业，李述。”他满怀期待地翻开申请书，一看，脸上皱成一团，“我的妈，搞理工的都这样吗，字写得跟稻草堆一样。你看看，你看看，这谁能看得懂在写什么啊。”

    顾昀迟从天板收回视线垂了垂，如果不是手不能动，他应该会铃叫护士来把这个人轰去。

    “你看啊，我还没见过这么丑的字，都说字如其人，这小孩得成什么样啊！”

    病房光线黄，在程铎的促，顾昀迟不耐烦地朝纸上瞥了。

    “很丑对吧！不过我觉他应该是个天才，你知的，天才都比较与众不同……”

    程铎喋喋不休半晌，突然意识到顾昀迟有些不对劲。

    他疑惑地看向顾昀迟，见对方正盯着自己手里那页鬼画符般的申请表，而监护仪开始发心率异常的警报。

    作者有话说：

    天杀的我一就认这是我们家小猪的丑字！

    拥抱

    “啊？啊啊啊？？！”程铎大惊失，“不是，不至于吧！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没想到这个丑字有这么惊人的威力啊，难真的是鬼画符？医生！医生——！”

    “别叫了。”顾昀迟慢慢将转回去，起伏着，说，“把这个学生的资料念给我听。”

    收到警报的医生护士已经冲来，立开始行检查，程铎被挤到人群外，不敢犹疑，开始拖着瘸大声朗读。

    “s市航空航天大学，机械工程及自动化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