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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然看着他手腕上的黑手环，说：“没有。”

    “纵杆和油门推杆也改了，但是键好像变化不大。”

    “e16r。”程铎介绍，“你之前在基地应该参观过e16？这是它的改型，目前是半公开状态，还没有太多信息。”

    全然忘记细究程铎为什么要用讨论方案的理由骗自己过来，温然立时兴地：“谢谢程上校。”

    怔了数秒，温然移开目光，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往前走，试图快速穿过顾昀迟旁的空隙离开驾驶舱。

    运输机层甲板的和尾都敞开着，形成70多米的大互通空间，可以容纳两辆主战坦克。从楼梯走到上层甲板，在程铎的允许，温然钻驾驶舱仔细欣赏，一边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和程铎探讨，嘴里时不时就冒几句话。

    厚重的库门缓缓拉开，温然睁圆睛，望着面积约两个足球场大小的机库和停放在的庞大运输机，一时忘记说话。

    “是的，我一直在等它的视频和详解。”温然有兴奋地了拳，跟着程铎继续往里走，不自在很久的右半边却突然空空的自动松懈了，他回过，发现顾昀迟没有一起来。

过还在保密阶段，等可以公开了再请你过来参观，今天先看看别的怎么样？”

    “……”温然抬起，答非所问，“我的那些旧家电哪里去了。”

    没有悬念地被拦住了，顾昀迟伸右手在另一侧门框，手臂横在温然，问他：“装看不见我？”

    说着说着，一直没听到程铎的回应，但又是能觉到有人站在舱门的，温然才想起程铎是空军而并非工程师，双方专业其实不对，自己的话没必要这么多。他挠挠耳朵，转过：“不好意思程上……”

    “跟别人说的话能写成一篇论文，跟我只有挂电话和留字条。”顾昀迟心平气和的样，“这么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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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e16r的发动机是vf95-70q3，动力比原来增加了15倍，但燃料需求也变大了，每个小时的飞行成本多了十几万。”

    “谢我什么。”程铎瞟着顾昀迟，意有所指地重复，“谢我嘛。”

    声音戛然而止，温然错愕地看着抱手靠在门边的顾昀迟，而程铎早已不知去向。

    “废品站，五块一斤。”顾昀迟放手。

    在他手放去的一瞬间，温然迈步就要往外走，顾昀迟未意外地一把揽住他，着温然的腰将他推到舱角落的那张无线电中控台前。

    “我上大学的时候，教材上用的还是e16的动力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