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肩和发有，蹲着地上忙碌的时候雪白的后颈，肤第七节颈椎骨微微凸起。

    雨打在窗框上，发无规律的啪嗒声，温然站起来转过，见顾昀迟就站桌边看着自己，顿时停住了，犹豫一，想提醒他可以早回去了。

    但顾昀迟在他之前开了，问：“洗标记的时候痛不痛。”

    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从顾昀迟的脸上也分辨不喜怒，温然无知觉地在上轻轻了一左手，说：“忘记了。”

    “是不是在怪我。”顾昀迟平静地注视着他，继续问。

    “怪你什么呢，你又没有错。”温然好像对这个说法不太理解，想了想，他意识到顾昀迟大概是对自己的态度不满而询问理由，于是说，“我只是觉得，你完全可以找到更合适的人，在家世……还有很多方面，都和你匹的。我自己也会过得好好的，就像现在这样……”

    顾昀迟说：“别梦了。”

    温然霎时愣住，脸上现了顾昀迟所熟悉的、过去常有的在讨好失败或遭受羞辱时会的介于愕然与迷茫之间的表。

    他非常罕见地到有生气，觉得被狠狠瞧不起，抿了抿嘴，瓮声瓮气地申明：“顾昀迟，我已经有自己的新生活了。”

    站在仄陈旧的小屋里，说自己已经有新生活，任谁看都很难信服，但如果是温然，顾昀迟想，所有人都会赞同这个说法的。

    “那又怎么样，我没说要破坏你的新生活。”顾昀迟看着温然那张绷的小脸，心中的不悦很没德地忽而消散了几分，，“我是来加你的新生活的，有冲突么。”

    温然再次怔住了，发现和顾昀迟已然不能沟通，对方本听不去。他把大门推得更开，说：“所有的餐都在这里了，你带回云湾吧，以后也不要送了，我自己会买早餐的。”

    这个顾昀迟是知的，温然很少在三餐上亏待自己，尤其是早餐，每天都买很多并且吃光，不过——

    “你经常去的那家早餐店，包里都是淋。”他告诉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