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你别介意。”卫行笑了笑，“我一直以为你不在了呢，不然实在很难想象昀迟会失利到把你俩的合照带在上，不过他这些年确实在战场上不开，也就这段时间才轻松。”

    “啊？不知什么？”卫行虽不太理解，还是拍拍温然的肩，“没事儿，来日方呗，有缘分的人是走不散的。”

    本次奖以程铎到一等奖并在大厅疯狂逃窜以躲避店的香吻以及二等奖获得者因没有找到那位想要与之共舞的穿黑卫衣仔的大学生而直接放弃奖品宣告结束。

    “我要蓝玻璃的500元充值卡！”他非常大声地对周灼喊。

    卫行离开后，温然独自在通站了很久，直到丁梦格来找他，他回吧台，奖要开始了，场里很闹。

    温然没太听清他后面的那些话，抓着面一动不动站立半晌，才发声音：“我不知啊。”

然懵了一秒：“什么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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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号！”周灼指指着天板，“谁！是！19！号！”

    班已是凌晨一多，同事们兴致未散，约了一起吃夜宵，温然摇摇拒绝，说要回去睡觉了。

    “首先让我们见证四等奖的诞生——！”周灼喊到最后还拉了个麦，“3、2、1！”

    酒杯到手里，温然恍恍惚惚喝去，接着又是一杯，灯球旋转，光线缭绕，他的视线穿过举的一只只酒杯，在碰杯时撞落的滴滴酒中望向顾昀迟的卡座，却只看到人攒动彩片飞舞。

    温然被她拉着回到了大厅，周灼已然酩酊大醉，正主持奖，在客人的调戏和起哄脸都要笑烂了的样，而一群同事聚在关了灯的吧台，背着老板与客人，于喧嚣之外偷闲举杯。

    大屏幕上飞快变动的数字猛地停住。

    他在后半场被了不少酒，整个人疲惫沉，只想躺到床上。

    温然的嘴动了动，从兜里掏那张粉号码牌——明晃晃印着数字19。

    在同事们关于‘你怎么会有客人的号码牌’的尖叫中，他摇摇晃晃举起卡片：“我……我！”

    好像更安静了，音乐声模模糊糊远去，记忆从脚的通回溯，被海浪卷着，回到那年炎的夏天，宁静的小渔村，不肯理人的顾昀迟和为自己又被讨厌了而到气馁的温然，在秋秋的邀请，并肩站着拍第一张也是唯一一张合照。

    “你俩的合照，应该是读中的时候？在乡，农家乐还是什么地方吧，一个小院，牵着手的照片。”卫行，“几年前他受伤，我帮他收拾证件的时候发现的，夹在军官证里。”

    也并不是牵手，温然只是拉住了顾昀迟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