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是顾家反过来放在温家的棋呢。”陈舒茴重新看向温然，“我听说顾昀迟在你们从渔村回来之后，就开始查你的真实份了。虽然顾培闻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会让你的所有资料看起来没有问题，但顾昀迟那样的人，只要有了怀疑，怎么可能轻易打消。”

    裴衍沉默良久，：“我那天见到他，总觉得熟，今天回办公室，看见桌玻璃面的照片……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和你提到过的，南战区陆军特别行动队的指挥官，宁锦骞。”

    “没有，我也是七年前才知她已经死了，我没想过害她。”

    温然看着她，问：“一切吗。”

    顾昀迟缓缓扣通讯：“记得。”

    “还没有查父亲是谁吗？”

    “司令，您找我？”顾昀迟走到观察室外，在廊上走一段距离后接起电话。

    通讯忽然嘀嘀作响，顾昀迟起，对温然说：“接个电话。”接着走观察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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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母亲叫李轻晚，曾经是首都乐团的小提琴手，父亲还不确定。”

    “你坐牢的时候光在那儿以己度人了是吧。”温睿听不去了，“他要是和顾昀迟坦白了，还至于天天受你摆布？”

    陈舒茴看了顾昀迟的背影：“其实后来我一直在怀疑，是不是你早就和顾昀迟坦白了份，所以他才会由着你越靠越近。”

    “总比以前要多，不是吗，这样看来人生很公平。”陈舒茴晃晃腕上的手铐，释然的，“比如我现在是这个样，在接受我该有的惩罚。”

    她的话说到末尾，温然已经僵在那里，神变得有些茫然：“顾昀迟很早就调查过我？”

    “对比过dna，没有找到符合的。”

    “我妈妈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你当时没有看清那张照片，所以可能没印象，但我今天仔细对比和回忆了一，李述和锦骞……很像，不是得像，而是给我的一觉，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误判，毕竟锦骞已经牺牲了很多年。”裴衍低声，“我看过锦骞的遗书，容很简单，他说自己已经把一分财产留给了重要的人，也给对方留了遗书，无需军转，另一分财产就由军捐献给学校或医院。”

，命运还真是奇妙。”

    温然：“我知了。”

    温然张了张嘴，没发声音，回过，怔怔看着闭的房门。

    “昀迟，我想问问你关于李述的事。”裴衍的声音听起来严肃而不确定，“之前我对他也不太了解，只知他是温家从外面接回来替小儿的，那李述自己的父母呢，你知是谁吗？”

    “是啊，所以也不怪我会这样想吧，一定是你和他透了什么，他才会查你的份，不是吗？”陈舒茴自嘲地笑笑，“他大概和顾培闻一样，其实什么都知，只是看着我们演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