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这实验有多危险吗？知在我之前死了多少个人吗！”荔扬说话时，掐在白无泺脖上那只手有些微微颤抖，“我那是没办法了，你活得好好的，给自己找什么死？”

    “我就是想试试看，万一真的还能见你呢……好不容易因为这次的事被派到宁来执行任务，队不让我们直接城，我就自己跑来找你了。”白无泺气一般地说，“我没有后悔过的，哥。”

    荔扬气得一句话都说不来，却也拿白无泺没办法。半晌，他终于叹了气，伸手板过白无泺的肩，轻轻问：“打得疼吗？”

    他其实扇那一掌之后就有些后悔，但当时愤怒和震惊几乎一齐席卷了他那自认为不可摧的理智，接着便是难以控制的后怕——在自己不知的时候，弟弟跑去参加了这九死一生、尚未完善的实验，如果当时了什么差池，后果他甚至不敢去想。

    “不痛。”白无泺摇摇，“你打得不重的，哥。”

    洛钦意识往荔扬左手看了一，发现之前被丧尸咬伤的地方，已经完全看不受伤痕迹了。

    再造人类的恢复能力几乎超了普通人能理解的极限，一切病痛和损伤在他们上都仿佛不存在一样。受伤于他们而言没有意义，因此才会被当作最神秘的生武，去执行人类社会最危险和隐秘的任务。

    而这也是，当年远山持要将这一计划行去的原因。

    白无泺偷偷观察着荔扬的表，几秒之后，从他哥脸上看到了那熟悉的、生气过后的无奈神，立刻蹭了过去，抱住荔扬，低声说：“我这些年都特别想你，哥，我就知你没死——我就知。”

    荔扬的神逐渐化，他知自己心最的愧疚这些年也从未停止，也只能暂且接受现实，拍拍白无泺的背：“好了，是我不对。你之前都在什么地方，一直留在汉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