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尧：“特警和军队联合动是常有的事。人我已经抓到了，再过几个小时就会先行撤离一分军队，然后慢慢全撤。本来荔扬打算留到最后，但赵方蒴因为他先前擅自行动不联系上级的问题，让他随第一批撤离的军队离开。”

    大概是因为曹芸是北方人，从小受了她的影响，自己说话也一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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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清尧摇：“目前还不清楚，但汉州已经收集了染样本在行研究，应该很快就有结论。远山的事荔扬也告诉我们了，上面正在约谈调查远山负责人。”

    “是宁军区陆军集团这两年成立的一支特队，直属最军委领导。赵叔是蓝焰大队的第一任队，荔扬就是这个特队的成员，他的份你也已经知了——整支队伍基本上都是和他一样的再造人类，除了赵方蒴，他虽然是普通军人，但实力绝对不在荔扬之。”程清尧说，“那是一支轻易不会动用的锐力量，但现在整支队伍都动来宁执行任务，说明这次的事不是一般严重，荔扬也快忙不过来了。”

    “你知蓝焰大队吗？”程清尧反问他。

    “肃清……是指什么意思。”洛钦咬着块巧克力，后背忽然有些发凉，“不会是直接丢一颗弹吧？”

    “军队这么快就要走了？城里应该还有活着的人啊。”洛钦疑问，“撤走之后宁怎么办？”

    “那些丧尸究竟是怎么回事？”洛钦问，“到底是什么病毒这么恐怖？”

    他想了一，又说：“不得不说荔扬的效率真的很，这一路都在给我们提关于宁市病毒爆发况的信息，再结合我们在汉州的调查结果，度已经算是很快了。”

    洛钦也不知，他觉自己好像从小就是这么说话的。普通话跟粤语他都会讲，但平时说话，大分人都听不来他其实是当地人。

    “你们都是荔扬的朋友？”洛钦问，“警察，和特兵，应该不一样吧？”

    程清尧好笑地看着他：“你电影看多了。我的意思是，军队会重新派一队人，清理城中的丧尸，然后行全面消毒。”

    洛钦哼了一声，半带抱怨地说：“那可不是，他们再造人类一个个可得很，要不是我一路拖他后，这会你们估计连解毒的药都来了。”

来都快分不清前后鼻音了。”

    程清尧：“特队已经开始封锁整个宁了，外围会全拦上铁丝网，等准备就绪过后就行全城消杀，彻底肃清这里。”

    “警察居然会和军队一起到这地方来吗？”洛钦边啃着巧克力边问，“你要抓的人抓到了没有？”

    洛钦摇摇：“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