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董事。”白无泺抬看着他，语气间颇为定，“董事会其他人或许真的不知，他们很多人都不是实际控人，背后还有国外的隐名东在纵。”

    白无泺掏手机，翻了一条新闻来，标题赫然是远山董事被带走调查的字样。版是一张模模糊糊的背景照，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正坐警车，后警灯闪烁，衬得画面鲜红刺。

    “这人叫李牧祁，是远山董事，也是持三成的大东。”白无泺，“但一直没从他那里问什么，我们调查了他半年来所有的行程和资金往来，包括他亲自或间接经手的合同，什么都查不来。从表面上看，这个人完全没问题。”

    洛钦接过手机，略地浏览着那条新闻。已经是几天前的报了，那时候汉州的灾还未变得严重，远山研究病毒并发生意外的消息不胫而走，幸存的民众堵在远山门前抗议，要求逮捕调查远山全层。然而时至今日，依旧没有任何展。

    “也就是说，他承认病毒是远山研发的。”洛钦喃喃，“但关于病毒为什么会混免费接的疫苗中，他确实不知，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的。”

    “因为不只是我们，世界各地都有组织远山疫苗接的行为。远山的主要市场面向欧，那里甚至比我们要先爆发灾。”白无泺，“所以，李牧祁的意思要把责任推给国外那些远山公司。而且，今天凌晨国那边最新的调查结果是，先前华盛顿的远山总有一个东携带病毒毒株逃，坐黑船偷渡来了亚洲。目前人还没抓到，但他的妻儿还留在国。”

    洛钦皱了皱眉，“是巧合吗……如果李牧祁要这么引导舆论，他不就是真的没嫌疑了吗？”

    白无泺忽然警觉，四看了看，凑到洛钦耳边说：“我们已经想办法悄悄他们查了，只是不知多久结果。”

    洛钦只是觉得有些疼，看样李牧祁似乎有些从容不迫，新闻报导里十拿九稳的样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他想起卫蓝，还有卢彧和曹芸，这些人为远山卖命，却不明不白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