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钦默默地将视线从后视镜上移开，看向窗外。

    汽车拐了个弯，驶市中心的一商圈大，远山公司就坐落在这里。前面有军队拉起的隔离网，后面几台上有架枪的特警把守，见到有车过来，一个警察响了哨，示意他们停车检查。

    远山大楼修建得十分豪华，由当年汉州最大的投资商兴建，耗资上亿。这里原本是许多公司企业共用的写字楼，几年前被李牧祁全买了来，当汉州总公司的独栋大楼使用。

    “工作而已。”荔扬笑笑，“没什么特别的，在哪都一样。”

    推门去之后，洛钦才意识到他从前所理解的“豪华”终究还是太肤浅了。

    越野车停在远山的大楼前，几人开门了车。

    这里装修得简直不像一间办公室，而是极尽奢靡的私人住宅风格。脚是光崭新的黑金抛釉瓷砖，靠近办公区的地面被铺上的暗红织地毯。天板和墙都是工业装修风格，吊了几排复古风吊灯，会客室还摆了一台漆黑锃亮的古典钢琴。

    洛钦第一就觉得，这办公室的主人必定十分包。

    办公室左侧是休闲区域，居然还有私人厨房和卡座。门往前走到尽是李牧祁的私人卧室，门上挂着“私寝勿”的吊牌。右侧就是挨着落地窗的办公桌——这居然是整个办公室里占地面积最小的一片区域，仅仅简单地摆了一办公桌椅，一侧的墙上是展示柜和红木书架，摆满藏品和书籍，装潢致到了极。

    程清尧从兜里掏警察证递给隔窗检查的特警，对方检查过后，向他敬了一个礼，便开门放行了。

    他们坐电梯到了楼，尽的办公区是这一片区域最层的所在——那是李牧祁的私人办公室，听说比许多官员的私宅还要奢华致，站在落地窗前可以俯瞰市中心的大半景。

    楼前依旧是重重关卡待检，荔扬和程清尧掏各自的证件，给楼前警戒的军警看过。洛钦和年雨则示了在避难所领的防疫证，实之后，也被放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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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伸手拍了拍年雨的后背，轻声安：“别怕，没事儿了。”

    “荔枝……”年雨看着程清尧，小声说，“你和清尧现在都，都好厉害啊。”

    “一开始事急，没能找到染源，所以城外最初的避难所就是因为对染者理不当，才造成了染扩大。”程清尧说，“多亏荔扬在宁发回的况调查报告，我们这儿才及时得知了远山的那些消息，要不然真的很难控制。”

    这地方更像是豪华私人住宅，而不是什么办公室，工作仿佛都是顺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