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中拍的吗？”洛钦忍不住问。

    “啊，”荔扬想了想，“算是吧，中毕业。”

    他打算晚过去领，就先屋去了。走的时候手机放在床充电，这会儿已经充满了。

    成年人貌岸然，说白了就是在人前还要脸。虽然总是说一一，却未必也不清楚这些理。

    荔扬从后视镜看了妹妹一，满脸都是无奈：“你分得清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吗？”

    “我支持你。”思淼面无表地冲她，“你去抢吧，我要吃可乐汉堡包。”

    “反正我没见过。”思弦糊地答了一句，就和思淼躲到后面研究那个红小本本去了。

    车穿过黑暗的街，贴着街边的洼飞驰而过，溅起一米的浪，将路面上残留的血迹一冲淡。摇晃的积中倒映着橘黄的车灯一闪而过，随后只剩一波纹在随光摇晃，任雨裹挟着暗红的血。

    洛钦忍不住偷看了几那证件上的照片，红底证件照上是荔扬穿制服的样，那时候发比现在要一，脸也看着更稚。

    他转过又对洛钦说：“你先回去吧。”

什么规矩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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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钦把手机开机，等了一会儿之后，屏幕上了几条未读消息。

    洛钦一边将证递了过去，一边说：“他不是你哥吗，这有什么稀奇的？”

    安置区的门前又增加了兵力把守，车开去的时候一共过了三安检。荔扬最后脆就直接把军官证丢给洛钦，让他一路举着给窗外的检查员看。

    思弦这时候鬼鬼祟祟地从后排凑了过来，犹豫了一，朝洛钦伸手：“给我看看。”

    思弦不服气，非要把思淼也拉上：“二哥你说，我说得有什么不对？别看现在大家还客客气气规规矩矩的，过不了多久，只要那些人饿急了，且等着吧。什么规矩、法律，在一吃的面前算个啊。”

    洛钦心想这小女孩思想也太超前了，多少成年人都未必能意识到这个问题，她居然能这么赤把理说来——也许也只有小孩能说得这么毫无顾忌了。

    洛钦一个人回了住所，发现门上被贴了通知领取资的小纸条。他撕来看了看，看到了纸条上列的资清单，有洗漱用品和速罐，以及最基本的急救药。

    是祝衍发来的，从远山离开的时候，他和祝衍互换了号码。原本以为会过几天才有回音，没想到当晚就来了消息。

    荔扬了车，敲敲后排的车窗玻璃，里面两个凑在一起摆军官证的小脑袋齐刷刷地抬了起来，“我带你们去登记，今晚开始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