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扬着额，静静靠在沙发上，手中不停摆一个手机。

    白无泺坐在程清尧旁边清军队资的分单据，一支笔唰唰写个不停，后者则埋梳理对远山的调查报告，而祝衍正是他的重询问对象。

    祝衍把血样本从分析仪里取来，小心地放在置架上固定好，了手，说：“你们来得刚好，那批疫苗的化验结果来了。没错，疫苗里确实不是什么预防的药，而是最原始的蓝田病毒，并且正在发生初步变异。”

    程清尧抬起，晃了晃手里的报告：“我看过了，所以远山投放危险品的事实成立，后果你们也看到了。”

    祝衍：“确实是这样，但我们老板今早又提了新的证据。除了之前表明是国外潜逃境分携带病毒并投放的证据之外，还有一份数据显示，病毒首先爆发的地并不是国，而是中东地区一个不起的小国家。”

    墙上挂着一副地图，上面某个国土面积相当狭窄的中东小国被祝衍拿红笔圈了起来，旁边贴了几张阿拉伯语的便签，那是白无泺刚才写好了贴上去的，他正在搜集这个国家的相关信息。

    白无泺也不抬：“那里去年爆发了政变，前国家领导人为了暗杀新任领导人，不知从何途径获得了原本只在远山总存放的病毒毒株。只是那里临近地中海，四周又环山，对外通非常不便，所以病毒没有第一时间散播开来。而且你们提的那批疫苗里面，确实也存在正常的药剂，所以也不能证明，被注去的那分疫苗恰巧就有病毒。”

    祝衍指了指对面大楼李牧祁办公室的方向，说：“现在我们老板正和军方代表，也就是蓝焰的队在里面谈话。不过现在哪里还有真正意义上的你方和我方呢？大家差不多都是各自为战，我们能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目前世界多国政府都于一个名存实亡的状态，昨天又有几十个新的幸存者联盟成立，正在跨越各自的国边境线去寻找资。”

    在全球各地的通讯还没陷大规模痪之前，人们以为枪炮可以对付这些嗜血人的怪，电视里每天的新闻都是对炮火镇压的报导和直播。在第一个小国被染覆灭之后，人们仍然没有度重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