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人撇嘴，“还是个。”

    接着女人又搜了他的，上几番也没摸到他衣服夹层里那把刀。荔扬微微松了气，一抬却看见洛钦鬼鬼祟祟地从二楼楼梯后面探，对着自己比了个奇怪的手势。

    荔扬：“？”

    他趁周围人不注意，迅速给洛钦使了个，示意对方快走。

    洛钦伸双手，朝这边了一个将什么东西掰成两截的动作。荔扬疑惑地皱起眉，表示完全看不懂他在比划什么东西。

    话不对题最为致命，洛钦又了个“ok”的手势，就转跑上了楼。荔扬不知这人又要搞什么，只能无奈地摇摇。

    而另一边，这伙拦路的悍匪此时已经三两围坐在一起开始准备晚饭了。他们纷纷脱了蒙面的护，荔扬这才发现其中有不少是欧面孔，而那个女人似乎就是这群人之间互相的媒介。

    至于这些人究竟为什么会混到一起，并且共同盘踞在这个鬼地方，还是很让人想不通的。

    一个材壮似泰山的白人凑到女人面前，用英语问是否要现在杀了荔扬。

    女人的侧脸在动的篝火显得很郁，她看了荔扬一，用沙哑的声音说：“不，我们要留着他，打断他的，让他的惨叫声把其他人引过来，这样我们又能到不少资，事半功倍。那些警察太烦人了，三天两过来搜救，又不好手。”

    荔扬表一动，问那女人：“这就是你们抓人的目的，拿活人当诱饵，诱骗其他幸存者到这里？”

    “不然你以为，我们是怎么在那些飞来飞去的臭虫底躲到现在的？就凭商店里找到的那资？”女人说，“你死前还会有用，就和这些烧火用的木一样。”

    她攥起一铁丝挑了挑那团篝火，火星哔哔剥剥地炸开，溅到泥地上弹了几便熄灭了，就像元旦那天在窗边看到的灯笼，很快也散失在寒夜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