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扬轻轻拍着他的背，嗯了一声：“军属。”

    洛钦抱着他的手收了些，闷声：“荔枝，我们会永远在一块。”

    “那不然呢？”荔扬失笑，“拉钩上吊行不行？”

    洛钦看着他，说：“行，拉一个。”

    两个人莫名其妙开始拉钩，拉完互相沉默了半天，都不知该说什么。

    “我以前觉得永远这个词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了，重到我一直很害怕。”荔扬打破寂静，缓缓，“但我可以跟你保证，你永远都可以相信我，每一句话都可以。”

    “好。”洛钦，“你也是，相信我，荔枝。”

    他把荔扬整个拉怀里，捧着脸不住地亲，从额亲到脖颈，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那我问你个问题。”荔扬边笑边躲，也没有真的推开他。

    洛钦愣了一：“你问。”

    “你什么时候喜我的？”

    洛钦意识觉得这是个严肃的问题，他不确定自己如果说得不合适，荔扬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他跟荔扬默默对视了良久，最终还是遵从自己的良心：“在宁，卫蓝死之后的那几天……不，其实我第一见你，就对你有好了，可能算不上一见钟，但你在我这里，印象很好。”

    荔扬倒是很冷静地看着他：“为什么，因为脸？”

    洛钦摇：“那倒不是，大概是因为我睁开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你，不知为什么，觉得很有安全。”

    “……我得很有安全吗？”

    荔扬的表颇为一言难尽，洛钦见状笑得直颤，补上一句：“我是说，在那时候，边有个人能一块想办法逃去，我觉得很安心。你知吗荔枝，每次你现的时候，我都会松一气，觉得已经没事了。”

    他顿了顿，反问荔扬：“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