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你得收收你的优柔寡断。”

    “走吧。”荔扬沉默良久，转开了话题，“我们该撤了。”

    “我优柔寡断？”荔扬问他，“是这样么？”

    “哎，副队，别闹。”猎鹰整个人转了过去冲着他，“你和……怎么回事啊，讲讲，讲讲。”

    猎鹰有急了，一直拿手他：“副队，好副队！求求你了，我、我们保证不说去，真的！”

    “他刚才亲你了，我看见了！”猎鹰差没控制好音量，被陈诺拧了一把，生生又把嗓门儿压了去，“你从来不让别人那样碰你，别说亲脸了。”

    猎鹰看周围的人似乎都没在注意这边，便悄悄摸了过去，碰了碰荔扬，问：“副队，你睡了吗？”

    荔扬被缠得扛不住了，妥协地了：“嗯，在谈。”

    猎鹰和黑豹同时风一样嚎起来，惹得车里其他人都好奇地看着这边，连司机都被吓了一，通过对讲机问：“什么事了？”

    “妈呀，咱副队谈恋了呀！”猎鹰拼命压着嗓，却还是抑制不住激动，“副队，你没骗兄弟们吧？千年铁树还真能开，开的是咱蓝焰大队的队，以后去说都倍儿有面。”

    他无奈地笑了：“什么怎么回事？”

    荔扬被三个人炯炯的目光围着，觉前好像亮起了六个几千瓦的大灯泡，还越来越亮的那。他伸手在猎鹰盔上扇了一，骂：“你们但凡把这心思多用在训练上一，也不至于每回考都被我摁在地上。”

    即墨柔见他的神很认真，忽然就有不知该说什么：“不是吧，伤到你玻璃心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但你的能力如果撑不起自己的善心，救不了别人，也会害死自己。”

    荔扬打开许久没用过的手机，此时这个人类信息文明史上最智慧的发明之一已经完全没了信号，时间显示也彻底紊。他的脸在一束狭窄的白光里被照亮，面看着有些疲惫。

    荔扬睁开睛看着他，却发现陈诺和黑豹俩人也不动声地凑得近了些，睛好像都没在看自己，却明显全心思都偏移了过来，都不想放过任何一丝可以八卦的机会。

    ·

    “喔——”

    “你们到底想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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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没事。”猎鹰赶快回去赔笑脸，“聊天呢，没啥事。”

    摇摇晃晃的军用卡车厢里，一群特兵挤在一起闭目养神。周围除了微弱的车灯，连一丝光源也没有，街上徘徊的丧尸成群结队地跟在卡车后面，被越甩越远，直至再也看不到。

    荔扬摁熄屏幕，闭上说了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