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蒴笑着说了声好，拿了一瓶酒过来。荔扬则摇摇，说：“我就不喝了，用糕替吧。”

    “副队还是这么有原则啊，烟酒不沾。”猎鹰就笑，“我也好想这么自律，烟我是不会碰，但这酒嘛——真是好东西，没办法，嘿嘿。”

    陈诺无奈：“瞅你这息。”

    洛钦自己举起手边的酒，和赵方蒴还有黑豹碰了碰杯，笑：“我替他喝了，不好意思。”

    赵方蒴愣了一，目光在两人中间打量了个来回：“好小，还够意思的。”

    洛钦几，看到即墨柔坐在一旁兀自望着跃的篝火，从到尾也没怎么讲话，神有些迷离。他撞撞即墨柔的胳膊，问：“来喝一个？”

    即墨柔抬看了看他，也没拒绝，轻笑了一声，跟洛钦碰杯。他喝完一，把酒瓶伸到了荔扬面前，罕见地说了句人话：“生日快乐。”

    荔扬显然没期待过即墨柔会跟他说这句话，还意外的。他弯起手指，敲了敲对方的酒瓶：“谢谢，小柔。”

    他对即墨柔有些掺杂了愧疚的复杂绪，那时自己睁睁看着即墨柔和那个雇佣兵一同坠尸海，接着炸弹就爆炸了，即墨柔血淋淋的模样至今还会偶尔在他脑中回闪。

    那次是他见过即墨柔最脆弱的一次，也是最奋不顾的一次。

    “不怎么说，我还是得谢谢你们。”即墨柔淡淡，“其实要不是你们当初救了我一把，我在宁就早该失血过多死了。所以第二次我帮你们，也算是为了还人，我从来不欠别人的，那次也不后悔。”

    荔扬：“我那时候真的以为你死了，只是没想到你能到这么极限，带你走了一条成功率几乎为零的路。不过这也是你自己得住，要是换了普通人，早就死在宁了。”